“世子爷,您在看什么?”
“没什么。”许知砚坐上了马车,里头打扫干净了,并无其他异味。“回府。”
回府的路上,许知砚掀开帘子,问侍书。“找个人去打探下云府的动静。尤其是何逸之的,找个人盯着他,看看他要做什么。”
侍书心念一动。“世子爷是怀疑何逸之跟二小姐有染?”
话音刚落,就挨了一折扇。
侍书捂着头,道:“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乱说了。”
“出去,让我静静。”
侍书拉下帘子后,许知砚靠在马车边上,闭目养神。
他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自从被云妗的银针扎过以后,常年冰冷的身体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头也不晕了,身体也不再恹恹的。
吐过以后,更是神清气爽,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回到府上,许知砚连忙喊人烧水,沐浴。
洗了几遍,直到皮都快搓出血了,这才消停了不少。
用了晚饭,没过一会,他就开始犯困。
许知砚一向浅眠,外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立马就能清醒过来。
可这次不同。
他实打实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醒来以后,精神抖擞。吃早饭都比以往积极了不少,连饭量也明显渐长。
难道她真的能治好他身上的不治之症?
许知砚心中疑虑未消,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病。“侍书,给我请个大夫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碰巧,有大夫来给府上的老太君请平安脉。
侍书采取就近原则,早早的就去老太君房里侯着。等大夫看完病后,就一并请到了正房。
大夫给许知砚看过后,道:“世子最近可是吃了什么补药,身体明显见好啊。只不过补药不能经常吃,您的身体虚不受补,还是得慢慢养。”
说完,他就去旁边桌上写方子,侍书吩咐底下人按照大夫要求的去抓药。
送走大夫后,侍书看了许知砚一会,道:“世子爷,您的气色当真是好了不少。”
“拿铜镜来。”
许知砚不相信他们说的,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透过铜镜,确实瞧着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