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钰道:“跟侧门的人说一声,若是她来了,就放她进来。”
“是。”
结果等了一晚,侧门那边一点动静也没。
清晨,江淮钰臭着张脸去上朝。见着了贺屿,直接臭骂了一顿。
贺屿被骂的狗血淋头,一脸迷茫。
下了朝以后,往日围在他身边阿谀奉承的人,都因为摄政王的态度退避三舍。
贺屿心高气傲,受不了这股落差,下了朝,去马场骑马发泄愤怒。
出了一身臭汗后,贺屿回了贺家,沐浴更衣后,就直奔秋香院。
还未进门,就听到贺柔跟贺母在那唠嗑。
“娘,哥什么时候才能舍下脸将嫂子请回来?”
自从贺母当家以后,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差。
小厨房没了,贺柔平时打赏下人的银裸子也没了。
胭脂水粉更是次品,用了就烂脸。
衣裳首饰更别说了,自从贺柔搬进秋香院后就没见过。
吃穿住行,跟以前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她一个出嫁妇怎么受得了如此落差。
贺柔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啊,做梦都是把云妗的嫁妆抢过来。
在抢人嫁妆上,贺母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派曼娘去庄子上看了,说是病的不轻。”
贺柔心念一动,道:“不如给云妗下一剂猛药,直接毒死她算了。到那时……”
“你的心思怎可如此歹毒?”
贺屿实在听不下去,闯进来,指着贺柔的鼻子骂。“云氏好歹也是你嫂子。你怎么能做出谋财害命的事?”
贺柔一点都不心虚。“哥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府上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吃喝哪个不要钱,就你平时赚的那些……”
“我赚的怎么了,你到了娘家,一分不拿还想做贺家的主。手伸的也太长了!贺洪,即刻备马将贺柔给我送回白家去。”
“母亲,你看他。”贺柔哭哭啼啼道:“我不就是说了几句,他就要想办法赶我走。果然是有了楚芸儿这个小妖精,就将咱们娘俩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