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宋家,身为金陵五大家族之一,独占一座规模宏大、气势非凡的庄园别墅。
庄园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草树木繁茂葱郁,尽显豪门的奢华与气派。
然而,在这庄园最偏僻、最阴暗的角落,有一处破败不堪的狗窝,那便是宋念禾和她十岁女儿林悦兮在这十年间的栖身之所。
寒来暑往,母女二人在这里饱尝了世间所有的冷漠与恶意,每一日都如同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生活的苦难如影随形。
宋念禾的父亲宋振国,作为家族中的顶梁柱,满脑子只有家族的颜面与利益,在他心中,亲情在家族荣耀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母亲刘美兰,同样被世俗的观念和家族的规矩紧紧束缚,对宋念禾的悲惨遭遇选择视而不见,仿佛这个女儿从未在她生命中占据重要位置。
爷爷宋昌荣,这位曾经在家族中拥有绝对话语权、说一不二的宋老爷子,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金科玉律,左右着家族成员的命运,却也在宋念禾最需要关爱的时候,将她无情地推向了深渊。
宋念禾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姐姐宋佳怡,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每天都精心挑选昂贵的服饰,配上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把自己装点得如同明星一般。
她性格尖酸刻薄,仗着自己在家中的受宠肆意妄为,走路时都鼻孔朝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
妹妹宋雨薇,心思细腻却满心嫉妒,总是跟在宋佳怡身后煽风点火,犹如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至于弟弟,如今名为宋霄霸,一听这名字,便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劲儿。
他身形高大魁梧,性格暴躁易怒,自小被家人溺爱,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蛮横性子,在家族中肆意妄为,对待宋念禾母女更是毫无怜悯之心,仿佛她们是家族中的异类,理当被他践踏。
宋念禾二十岁时,那是整个金陵都闻名的天之骄女,她容貌出众,气质高雅,才华横溢,无论是学业还是社交场合,都表现得极为出色,是宋振国、刘美兰、宋昌荣的骄傲,更是宋佳怡、宋雨薇、宋霄霸等人压在头上,永远也搬不走的大山,是宋家未来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只是这一切都因为十年前的那一次意外,林悦兮的出生,而完全改变了。
从十年前开始,日复一日,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厚重的云层,洒进这座古老的庭院内时,宋念禾母女的苦难便准时拉开帷幕。
宋佳怡和宋雨薇就像两只嗅觉灵敏的恶犬,准时结伴而来。
她们高高地站在狗窝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自己是世间最尊贵的女王,脸上写满了嫌弃与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恶毒的冷笑。
“哟,瞧瞧这是谁啊?我们那不知廉耻的好姐姐,还带着她的小贱种,窝在这狗窝里呢,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宋佳怡扯着她那尖锐刺耳的嗓子叫嚷着,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刺痛了宋念禾母女的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着嘴,发出夸张的笑声,眼睛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宋雨薇连忙附和,脸上的刻薄劲儿愈发明显:“就是,这种伤风败俗的人也配姓宋?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宋家的脸,我要是她,早就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凑近狗窝,用鼻子使劲嗅了嗅,然后夸张地往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说:“这味儿,简直熏死人了,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能住得下去。”
宋念禾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眼神中瞬间燃起愤怒的火焰,可那火焰很快便被无奈的潮水所淹没。
她迅速地将林悦兮紧紧护在身后,仿佛自己是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能够为女儿挡住所有的风雨。
她早已对这些辱骂习以为常,只是一想到年幼的女儿要跟着自己承受这些,她的心便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疼痛难忍。
林悦兮年纪虽小,却十分懂事,她小小的身躯在母亲身后微微颤抖,那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颤抖。
但她还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仰起头,用她那稚嫩却坚定的声音反驳道:“你们不许这样说我妈妈!你们才是坏人,你们根本就不懂我妈妈!”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掉下来。
“哼,贱人生的贱种,也敢在我面前顶嘴?”宋霄霸听到这话,顿时暴跳如雷,他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林悦兮,那眼神仿佛要将这个小女孩生吞活剥。
只见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粗壮的手臂高高扬起,作势就要狠狠地给林悦兮一巴掌。
宋念禾见状,毫不犹豫地立刻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将女儿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你们别碰她!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她的声音虽然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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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你来又怎样?”宋佳怡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说着便伸出手,狠狠地推了宋念禾一把。
宋念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的身体重重地摇晃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宋雨薇也趁机冲上前,抬起脚,对着宋念禾的肩膀就是一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被打死!你活着就是给我们宋家抹黑!”她一边骂,一边还不停地踢着,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宋念禾咬着牙,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