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丰曹和黎曼都死了,花半表现的尤为激动,一边流着泪,一边诅咒两人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陈丝语问她为什么那么恨丰曹和黎曼。
“他催眠控制我,”花半几乎是以咬牙切齿的方式说出过往经历,“趁我没办法反抗的时候强奸我,黎曼明明也是女人,她非但不帮我,还劝我说,能被丰曹看上是我的荣幸……”
陈丝语抱住她,“好了不用说了。”
花半说话时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大家都处在同个病房内,又怎么会听不清。
“抱歉,”司玉成突然给温苔道了声歉,“我之前还认为你杀了丰曹和黎曼有些冲动,现在看来,他们罪有应得。”
温苔想起地窖下蓝歆母子的惨状,点头,“的确罪有应得。”
几人合力将实验体一号连带着手术床全都搬到医院楼下,在出发前往停靠直升机的大楼前,司玉成停下等待温苔和陈丝语。
通过陈丝语的劝导,花半和她的几个朋友已经决定前往宁川基地,只是在此之前,她还想回市图书馆看看那只被拴起来的小狗。
“小狗?”
陈丝语语气微妙,“你不会是的是那只自习室门口的藏獒吧?”
“嗯嗯,”花半笑吟吟的,看得出她对自己的口中的小狗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