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古往今来的种种事迹无一不证明,越是骄傲自大的人,越容易出问题。
眼下的陈丝语,正是如此。
如果陈丝语知道司玉成这么想她,她估计要哭天喊地直呼冤枉了。
要知道她之所以这么说,最主要的原因就只是为了安抚司玉成。退一万步讲,她敢保证一定没事,很大一部分底气来自于温苔的空间,有空间在,丰曹怎么可能伤得到温苔。
然而司玉成没问,陈丝语自然也无处说,黎曼带着温苔离开后,大家都诡异的安静下来,竟没有一人试图开口打破沉默。
“你跟那位司玉成队长是什么关系?”
黎曼脚步时快时慢,偶尔走在最前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征兆凑到温苔耳边,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温苔很反感与一个陌生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她蹙眉远离,“没关系。”
“怎么可能,”黎曼一脸怀疑,“瞧他刚才那样子,你再不出来,他估计就要答应替你吃枪子了。而且你不就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不顾一切阻拦站出来吗?”
这都什么都什么,温苔同样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多戏?”
黎曼眉梢微挑,轻笑一声,“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咯,真是可怜的司队长啊。”
温苔:“……”
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她甚至找不出合适的言语进行回应,干脆保持沉默,任其自说自话。
然而她的沉默,落在黎曼眼中,却成了被点醒之后的沉思。
“我这个人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