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们调转方向,沿着管道回到了休息区。

拍拍身上的灰尘,鄂青寒提议:“几袋大米就能把岔路口堵死,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行。”

温苔和鄂青寒带着人去远处的货架搬运大米,陈丝语则找南南借来了她的油画棒和本子,寥寥几笔便勾勒出通风管道的分布图。

她撕下分布图,笑容灿烂,“谢谢南南。”

南南也为能帮助到他人而感到高兴。

拿着分布图,陈丝语找到正在忙碌的温苔和鄂青寒,“薇薇姐你看我画的对不对?”

鄂青寒粗略瞄了一眼,眉梢微动,看向陈丝语的眼神带了谢雪赞赏,“小姑娘记性不错嘛。”

陈丝语扬起下巴,“一般般吧。”

“季航你过来,”鄂青寒朝季航招了招手,“这儿、这儿、这几个位置,都得堵严实,明白吗?”

季航将她手点过的位置全都记下,“好,我立马带人去。”

他答应得好,但想到他之前的马虎大意,鄂青寒不够放心,亲自监工去了。

陈丝语本来也想去帮忙,被温苔叫住。

“咋了?”

温苔指着分布图,“把岔路口堵死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重点,是想想该怎么把丧尸引进管道。”

“这多简单,”陈丝语戳了戳温苔的胸口,“丧尸喜欢什么?不就是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人吗?”

到时候派个人进去,丧尸闻到味儿了,不就乖乖跟着计划进管道了?

说是这样说,但陈丝语也知道,引丧尸本就是个危险的工作,大家都怕死,谁会站出来主动请缨?

温苔沉吟片刻,忽然想到此前陈丝语找她要的那片避孕药。

她自己月经不调,有时候两三个月不来都是正常的,但陈丝语不一样,月月基本都是准时的,顶多差个两三天。

放在以前这的确是件好事,但现在这个环境,血腥气本身就意味着暴露的风险,而且换卫生巾也是个麻烦事,所以陈丝语才会通过吃避孕药的法子来推迟月经。

“血,经血,”温苔蓦地笑开,“咱们去问问谁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