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夜,陈镇海将贪狼煞封入胞妹陈月柔体内,却在施术时被反噬。陈月璃为保苍生,不得不将兄长与煞气同封归墟,却因此被罗崇岳要挟……
“原来你才是最初的叛徒!”我咬牙切齿,拧转剑柄,白骨在爆裂中化作齑粉。老者残破的道袍里掉出一本泛黄的名册,我捡起一看,捐赠记录上,父亲的名字赫然在列。
沈绫夏用紫光灯扫过页面,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父亲是第九十九号宿主……”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血溅在“遗体利用”栏的“声波实验”字样上。
“什么宿主?什么声波实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焦急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沈绫夏还没来得及回答,婴儿的啼哭突然转为龙吟,整座殡仪馆开始剧烈倾斜。
我们艰难地撞开焚化间的铁门,只见九具青铜棺椁正在传送带上缓缓移动。陈薇的虚影突然凝实,急切地喊道:“坎位!那具刻着并蒂莲的!”
我们迅速撬开那具棺椁,里面涌出大量的防腐液。浸泡其中的女尸猛然睁眼,我惊恐地发现,那竟是陈薇七窍流血的脸。她的胸腔裂开,跳动的青铜心脏连着蜂巢纤维,声音微弱地喊道:“晨哥...救我...”
“别碰!”沈绫夏反应迅速,断剑一挥,斩断缠向我脖颈的纤维,“这是尸傀!”
我心中一凛,手中惊鸿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尸傀眉心。就在这时,焚化炉突然喷出青焰,祖父的身影在火光中显现,他手中的青铜铃铛串成贪狼星图,冷冷地说:“好孩子,把镇阴印还给罗家吧。”
婴儿突然挣脱襁褓,向着火炉爬去,镇阴印在他后背亮起星宿图。陈薇的残魂化作青光没入焚化炉,急切地喊道:“带他走!这是...”
话还没说完,爆炸的气浪将我们掀出了殡仪馆。
山路上,送葬队伍的纸钱漫天飞舞,每张都印着蜂巢暗纹,显得格外诡异。沈绫夏咳着血沫,指向江面:“第九盏灯...在沉船里...”
渡轮的汽笛声刺破晨雾,甲板上一个穿道袍的身影正在分发符咒。
婴儿抓着半块玉佩沉睡,镇阴印的裂纹里钻出一根蜂巢纤维,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