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萧夜亏欠太多，此刻根本无颜相见。

萧夜的目光缓缓转向海平面上的三人，眼神深邃如渊，目光在萧山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萧山的灵魂，萧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多停留了三秒，而后又缓缓移开。

最终，他的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看向正死死望着这边的界灾。

萧山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沉重的叹息，仿佛压在心头的巨石。

林鹏和林峰站在一旁，感受到了萧夜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心中充满了敬畏和不安。林鹏如惊弓之鸟般迅速示意林峰后退，自己也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拉开距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这位如神只般突然出现的强大存在。

林峰心中暗自嘀咕，这位都特么该叫你一声叔，你心中该担心个什么劲儿啊？

与此同时，界灾的身影如鬼魅般缓缓浮现，他的目光如饿狼般紧紧盯着萧夜，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萧夜生吞活剥。

“你为何还存于世？”

嗯？

三人闻此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齐刷刷愣住，下意识地转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这家伙……竟然说话了？！！”林峰凝视着这家伙，见其身上弥漫着如亡魂般的死气，整个人如坠云雾，茫然失措。

融合了狱犬灵魂的他，本可清晰洞察万物生机，然而在他眼中，眼前这团身影却如被死气包裹的外壳，密不透风。

如此严重的死气，这已非活物，竟能口吐人言！

“兴许是这具身躯的本能所致。”萧山眉头紧蹙，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疑虑，“但也难保他具备某种特殊能力，得以在死后维系些许意识。”

林峰闻此，心中愈发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