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仁帝未接,对舒公公说:“待会派人将此被拿去检查一下,看三皇子说的是否属实。”
二皇子听到三皇子如此说法,目瞪口呆,说:“我没有,父皇,我怎么可能这么愚蠢,在明显是我送的礼物上面做手脚。焉知不是老三他自己把粉洒上去,嫁祸于我?”
三皇子气急地说:“二哥诬人清白张嘴就来,我怎会以我儿的身体作为证据来嫁祸于你?此事天知地知,的确也没法指向二哥,但我自己心中明白,此事非二哥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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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仁帝说:“好了,既然不能证明是你二哥干的,那板子就不能打在他身上。同理,老二你也只是猜测是老三派人下蛊,并无直接证据,这让朕怎么处置呢?”
二皇子跪下叩头说:“父皇给我点时间,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辅仁帝沉吟道:“查肯定要查,不能让朕的皇长孙死得不明不白,但此事不能交给你来查,你应避嫌。同理,裕王的人懂蛊术,也应避嫌。此案既然已经交到京兆尹手里了,就让他来主持审理此案吧。传冯蔚时上殿。”
于是兜兜转转,这烫手山芋还是落到了京兆尹头上。
江朴苦着脸来到二皇子府,问道:“不知那位黑彝巫师醒过来没有?”
二皇子府上的管家答道:“巫师已经被裕王接回他们府上了,不知道有没有醒过来。不过我家王爷倒有事要找江捕快,里面请。”
也不问江朴同不同意,直接就把人带到了二皇子的书房。
二皇子正在书房踱来踱去,见江朴进来,也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江捕快可否查到三皇子当天在我府上的行踪?他有重大嫌疑,你们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
江朴行礼道:“我们肯定会把所有相关的人员都调查清楚,目前我还不能判断三皇子是否介入了此案。请二皇子给卑职时间,还事件一个真相。”
二皇子点点头,说:“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我也不多说。管家,给江捕快二百两银子,就算他辛苦奔波的费用。”
江朴不敢不收,拿着这烫手的银子告辞出门。
去了裕王府,黑彝巫师已经醒来,江朴问:“巫师能否将如何昏迷,又如何醒来的详情告知在下?”
黑彝巫师点点头,说:“我就是被蛊术反噬了。我没想到给小皇孙下的蛊这么厉害,我大意了,还以为我按以前的方法再下一蛊能够起到压制作用,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解决上一只蛊的问题。没想到我种下的蛊遭遇到了极为强悍的反抗,最终不仅没有压制住,反而激化了上一只蛊的凶性,它吞噬了我的蛊,伤到了蛊的宿主以及施蛊之人。所以我会暂时昏迷,而小皇孙也不治而亡。”
江朴沉默了很久,然后又问:“那巫师对上一个下蛊之人有没有猜测呢?”
黑彝巫师摇摇头,说:“我只知道它的功力应该强过我,不然我也不会遭遇此反噬。”
江朴紧接着问:“那么我再提一个问题,对小皇孙下蛊的人,是否是巫师本人必须到场?还是可以假手于人?”
这次轮到黑彝巫师沉默了,他知道他这句话说出去,会带来怎样的后果,看了裕王一眼,裕王对他点点头,于是他才说:“我认为可以假手于人,这个就像下毒一样,只要把毒药放入特定的地方,让受害人接触到,就会中毒,倒不用本人亲自施蛊。”
江朴继续追问:“如果跟下毒一样,那蛊师是死是活会有影响吗?”
黑彝巫师说:“不会,但如果制蛊的人已经不在人世,那这蛊就无人可解,除非让功力远远超过此人的巫师用蛮力打碎蛊虫才能解,只是这样不可避免会给宿主带来伤害,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
江朴长吁了一口气,说:“明白了,另外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裕王爷。”
裕王点点头,说:“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