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接到的指令是绞杀天下文弱者,你也序列其中,不是吗?”不动扶摇仅是一个念头,就将他拉进了「须弥芥子」,“放心,在这里,我已经切断了所有的监视,你我可以畅所欲言……”
“还是之前的答案,任何没有逻辑的爱恋形式,甚至是没有庄严的宣誓仪式,我都不会承认你我的关系……”太史慈谨也是白了她一眼,“还有你一定要在这里浪费一次你我交涉的唯二机会吗?”
“不不不,你就算到了绝境死地,也还是会维护我,这就说明你曾对我发过情,动过心……”不动扶摇也是莲步款款,一步一山河,“你还记得你和我的初遇吗?”
“仅仅只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也没有想到。那一句话,让我沉沦到了当下,”太史乐典的耳边时常飘荡着那句歌谣,“你我不曾相熟,无论是工作、学习、家庭,你我并不门当户对。而到了现在你也在给我挖一个陷阱……”
“没有想到。一代人杰,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不动扶摇是怎么的了解地太史文正的脾性,“从未婚配的你,怎么能断家务事呢?”
“不就是个话事人的活计吗?我又不稀罕!”太史性德也是一针见时弊,“在举证阶段的补充证据链环节中,主客观并不统一,你不能认定「程式后的我」和「道印前的我」是同一人,太史慈谨已然离世,死人不能左右事物情理……”
“这是平行线论调,”不动扶摇想到了东皇鱼儿曾死在太史文正的手里,“怎么样,社会性死亡的你,就只有这些了吗?现在的境况是你的灵魂即是你的肉身,而我和你不是已经「神魂和弦」了吗?不是吗?”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上生理课的时候吗?”太史乐典也是打着太极,否极泰来,“笔者的华而不实,医者的忌疾讳医,才是一切的根源业障……”
“哦,不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吗?”不动扶摇也是调笑道,“公孙蓦然还是个小女孩,以你的口吻来诉说的话,你就不怕被大众群起而攻之吗?”
“大禹治水也不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吗?”太史文正也是拿出了「红糖西瓜饮」,送到了她的嘴边,“我说的话,哪一个没有预见,哪一个没有兑现。初春的凌汛以及夏末的浪潮,总会发生,不是吗?”
“真是的,我又不是宫司雪晨,”不动扶摇有点不高兴,“真是的,不要拿你对付前女友的那一套,对付我。你的放荡不羁可是名声在外,耳熟能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