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研的身体总的来说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当流民逃窜那几年身子亏空太严重,拜师后才稍稍好转。
“军师是老毛病了,慢慢养能养回来。”
温研行了个拱手礼,脸上有抱歉的神色:“这么晚赶来,劳烦苏大夫了。”
苏大夫捋了把胡子,不甚在意,毕竟侯爷给得太多了。
想起梁惊澜论箱给的珍贵药材,苏大夫飘飘欲仙,恨不得再来几个这样的。
“军师,老夫就先住下吧,等你身子安好了我再回去。”
温研点头,随他去了。
——
天气进了深冬,今日是除夕。
塞北没有下雪,风刮得脸冷疼,梁惊澜披了裘袄刚巡防完回府。
今年和以往任何一年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也有一丝不一样。
将军府门口挂了红灯笼,府内装饰有红布条,倒有了些年味。
温研换下素静的袄裘,朱樱红的袄子衬得她面庞白净美好,她拥着暖炉等在门口,抬眼看见他后轻声道:“回来了?”
简单一句话,却让梁惊澜心绪大乱。
他眼睛微涩,粗糙的掌摸着跳动的心脏,这里好暖。
“侯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