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出来得太急,忘换了!
再看一眼傅琛,唇角噙笑,眼里翻滚的欲望浓得快要化成液体掉下,腰间的大掌苍劲有力。
她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温研咽了咽口水,小鹿一样的眼眸清澈,让人恨不得吻透,沾上绯红才好。
虽说她本来就打算给傅琛看,但是,她是准备在房间开一盏小小的灯,模糊灯光辉映下看看就够了。
不是在书房,在亮死人不偿命的大灯下,全身上下只一套又透又短的裙子。
她扭动着想走,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温研妥协了:“你待会……轻点。”
“嗯,我尽量。”
事实证明,傅琛在床上的话信不得,刚开荤的人,精力好得不行,温研第二日再看那片紫色布料时,腿都要抖三抖。
至于为什么是布料而不是裙子……自行体会吧。
傅琛精力不是盖的,作为所有力气的输出者,他还能早起,并且有再次昂扬的气势。
温研急忙拒绝。
缩在被窝里生闷气。
然后被傅琛从被子里掏出来,像剥壳鸡蛋一样,身上没眼见人,她眼睛水汪汪的捞着被子一角拒绝。
傅琛温柔的拒绝了她,像个笑面剥削者。
他替她穿好衣服,收拾好后一脚油门踩到温老头温老太太家,笑眯眯哄着晕头转向的温老头和老太太拿了户口本。
再一脚油门去了民政局,出来就有了两个红本子。
民政局门口,温研手执红本一脸愕然。
她知道傅琛行动力高,却不知道这么高!
说实话,她现在都还是懵的状态。
想起他哄得温老头和老太太乐呵呵拿户口本的样子,温研默默感叹,不愧是生意人……
傅琛拉住她的手,将手指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握,眼神餍足。
温研偏头轻轻撞他的肩,“傅先生,现在持证上岗了,我也该变称呼了。”
她稍微停顿了几秒,似做心理酝酿:“老公。”
喊完自己先红了脸。
傅琛可比她脸皮厚多了,这时还在低低地笑,眼里浓郁到化不开的笑意,他凑到她耳边轻轻说:“老婆。”
温研脸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