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出去打电话给弗拉德请假,可温研现下如此依赖他,他私心也想离她近些。
于是脱掉鞋子也上了床,期间温研一直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热热的小脸贴在他腰腹。
听他打电话低低的声音,像摇篮曲。
“喂,弗拉德吗?我是傅琛……对,好,那我们休整几天……好,再见。”
按灭手机后温研仰起脑袋等傅琛下文。
傅琛摸摸她长发柔声说:
“弗拉德说乐团好几个人闹肚子,现在还在医院吊水,估计演出要推迟了。国内我也跟你请了假,好好休息吧。”
温研依旧执着地盯着他的脸,嘴巴一瘪,眼泪要掉不掉:“……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身上黏黏的,要洗干净才能睡。”
傅琛手僵在她后脑勺,喉间干涩,半晌才启唇企图唤醒她满是浆糊的脑袋:“温研,我是谁?”
“傅琛。”
“既知道是我……还让我给你擦身子?”
“……你不给?”
温研眼泪已经挂在睫梢时刻准备着。
傅琛眉心一跳,生病的温研格外敏感,他只要有一丝不顺着她的意思,她能将眼泪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