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
叶浅浅坐在温研对面,手掌叠起并不安地搅动。
她眼神里有心虚,眼眶却很红,盯着温研半晌才开口,开口便是请求。
“温小姐,你……我不能没有逸尘。”
叶浅浅知道这很荒唐,明明已经答应放下答应藏起来,现在又堂而皇之找上门,卑微乞求。
见温研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叶浅浅急了,哑着声音:“求你了,我给你跪下。”
说着竟是突然跪在地上,咖啡厅的人投来八卦的眼神。
温研起身躲过她的跪,“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萧逸尘已经没有关系。”
“我不信,他喝醉了都会叫你的名字!”
叶浅浅嫉妒又痛苦,她多希望从逸尘嘴里听见浅浅两个字,然而没有。
“所以你今天是来求我让你和你的逸尘在一起?”
“……是。”叶浅浅难以启齿。
温研扶额:“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们之间没关系了??还有,大清早亡了,你动不动就跪的特点跟谁学的?把尊严按在地上摩擦装弱者博同情很爽吗?”
咖啡厅若有若无的视线投来,大家搞不清状况但同情弱者是本能。
理所当然的,温研是施暴者,是遭受鄙夷的对象。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叶浅浅了,她猛站起来:“对我是穷,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温研目瞪口呆。
她有说到钱吗?
只听叶浅浅激情开麦:“你脚踏两条船玩弄别人的感情,在感情上我比你高尚,这不是几个臭钱就可以买到的……”
“停停停!你高尚?别逗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不累吗?真有本事,就别在这拈酸,说说吧,我踏哪条破船了?”
温研声音不大,在关了音乐的咖啡厅内格外清晰,只见她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
这种态度彻底惹恼叶浅浅,由内而外的耻辱感卷袭她全身:“你敢说你和萧逸尘没关系!”
温研无比平静:“我敢。”
叶浅浅语塞,脸堵得通红,后知后觉开始愤怒,眼神扭曲。
相较于叶浅浅的愤怒,温研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原来是他这条破船。”
“我不适合骂架,音量也没有吞了几个高音喇叭的叶小姐大,但我有脑子。”
“这萧逸尘什么货色我不知道?晚上和叶小姐颠鸾倒凤,白天顶着一副阳痿脸来我这卖乖,我眼瞎看不见?”
“本就捕风捉影的事全凭叶小姐一张嘴,白得都能讲成黑的,叶小姐,我就问你,那破船找你时可是顶着阳痿脸?”
目光直直看过来,似要穿透叶浅浅的肌肤,将她剥开活活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