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圆白用它只生了一处白点的黑脑袋来回蹭着主人的小短腿。
对于花嬷嬷口中所表述的那个充满着背刺的故事,虽是上上一辈的年轻往事,撇开晚辈的身份,仅以一名话本子撰写人的角度,阿好很中肯地认为若是务本堂印刷成话本售卖应当是没多少市场,因为没有任何新意甚至有种果然如此地无聊。
但故事是故事,任何充满爱恨情仇的没有新意的故事,一旦真对应到现实某个人身上,那必将是撕心裂肺到惨烈的灾难。
阿好撇不开晚辈的身份,因此她的眼神很冷。
闺中待之亲密的小妹妹,却在第一次见面就觊觎上了自己的丈夫,一场灭顶之灾家族覆灭,重病之时,这位小妹妹以探病之由上门,以不避嫌不惧流言的姿态尽显姐妹情深,在丈夫因着亲家倾覆妻子重病仕途受阻无比苦闷的一个夜晚独自对月饮酒时,小妹妹替姐姐送来一碗慰问的甜汤,独酌的苦闷变成男女对饮,翌日病情有所好转的妻子在刻意的引导下在自家夫君的书房撞破了衣衫不整的男女,病情加重,直至最后一命呜呼!
有了温夫人的前车之鉴,阿好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她的心理工作显然不太足,比之那温赵氏,林赵氏更加恶心。
在林夫人那慈眉善目的菩萨面下,她实在看不出她是一个连兄弟之妻不可欺,姐妹之夫不可染指的道理都不懂的寡廉鲜耻之人。
至于林大人……
一对狗男女!
她此时只能想到这个乡间阿婆口中的恶言,不知道当时深受打击的外祖母有没有骂上一句。
书生口中的粗鄙之言又如何,有时言语越粗鄙越能表达那时那地那刻的精准心态,可堪国粹!
狗男女!
她气哼哼地把着圆白两只前肢抱起来,几步将它肥肥的身子摔在床榻上,小脸随之而下埋在小家伙柔软的腹部间来回拱弄,可怜的圆白只软绵绵地叫唤了两声,总是精明有神的一对竖瞳此时也晕乎乎的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