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眼界,那些地方,大有值得一去的意义。
结果二老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说到口干舌燥,才把自己的故事说完。
只是,孟老叔侄却迟迟未归。
“不应该啊,照理说应该早回来了,用不了这么久啊。”
吴老和江老,都开始担心起来。
“二老别急,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找他们。”
夏惊天直接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一路问寻来到市场,向摊贩打听之下,也都说没见过二人。
“都去哪了?这下有点难办了。”
就在他愁容不展之时,忽然有几个人妇人嚼着舌根子,路过他面前。
“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听说孟老头和他侄子,偷了钱庄巨款,都被逮住了。”
“这年头真是活久见,看起来如此老实的人,没想到都包藏着祸心。”
“可不是,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后看人,可得仔细点。”
......
“好大胆的钱庄,竟敢阴老子的钱!”
夏惊天勃然大怒,直接杀向钱庄。
来到门口,只见一队官兵已将钱庄团团围住。
孟老叔侄,被他们捆成了粽子装进囚车里,正准备押解回大牢。
“把人给我放下!”
夏惊天一声暴喝,声如雷霆炸响,震得檐角铜铃嗡嗡作响。
官兵们齐刷刷按住刀柄,为首的捕头眯眼打量来人。
青衫布鞋,腰间无刀,只一双手紧握着拳头,浑身煞气逼人。
“这位公子,官差办案,闲人退避。”
捕头拇指顶开刀镡,露出三寸冷光。
夏惊天不答话,径直走向囚车。
铁链哗啦声中,孟老挣扎抬起头,半边脸肿得发紫:“大人!他们诬陷我们偷钱庄的金票......”
“找死!”
捕头钢刀出鞘,却见青影一闪。
夏惊天右手扣住刀背,左手成爪直取咽喉。
捕头慌忙后仰,喉结仍被指尖擦出三道血痕。
围观人群,顿时炸开锅。
七八柄腰刀同时出鞘,夏惊天却已鬼魅般穿过刀阵,指节连点囚车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