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律嗫嚅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想了想白迟律还是嘱咐了一句:“你也别埋头修炼,适当透透气,急功近利可不行。”
这话说完白迟律就砸吧着嘴想要撤回,什么“急功近利”,他刚才瞧着景珩体内的灵力格外扎实,稳扎稳打的,可没有一点水分。
本来他还担心景珩心境不稳,但这灵力如涓涓细流般生机盎然地流动在各个经脉之间,一点滞涩都没有。
景珩对于白迟律的劝告毫不反驳,虚心接受:“大师兄说得是,这些时日我的确闷在房间太久了。”
白迟律:……
小师弟怎的如此听话,这让他这个大师兄没有用武之地了!
倘若景珩像别的师弟那样跟他顶上几句,白迟律还非得多说几句,可他就这么全都应下了,白迟律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也罢,想来你自己有分寸,我也不与你废话了,”白迟律起身准备离开,但瞧了眼景珩微微凹陷的脸颊还是又加了一句,“稍微补补身子。”
景珩一愣,也跟着起身相送:“多谢大师兄关心。”
走到门口,白迟律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脚步:“说起来,我听小师妹他们说起芸姑娘的事,师弟恐怕有什么误会了。”
提起芸莘,景珩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眼带疑惑看向白迟律。
白迟律接着道:“虽不知师弟与芸姑娘间发生了什么,但芸姑娘如今也是宗门的预言之人,师弟可不要与芸姑娘发生冲突才是。”
景珩皱眉:“大师兄所说的‘预言之人’是何意?”
白迟律瞧景珩困惑的样子,一拍脑袋道:“对了,那日岁浅圣人来时你并不在宗内,这事你还不知道。”
白迟律最近事务繁忙,一时间也没记起当日景珩并没参与。
不过本来预言这种事也只有长老们和掌门知道的,白迟律他也是看在景珩与芸莘相熟才与景珩说起了这事。
白迟律想了想还是觉得将前因后果与景珩说个清楚:“你应当知道宗门藏宝阁顶层内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