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笑道:“李秋水,你却是好为闲暇,在此处修行就不怕童姥得知,过来偷袭吗?”
李秋水闻言一阵沉默,好半天方才道:“原来竟是施主……”
赵倜道:“自然是我,前段时日我往少林,与藏经阁的扫地大师聊天,谈经论法,心中想起了没藏太后,过来瞧瞧。”
李秋水道:“却是有劳施主了,不远数千里来至西夏,师父可好?”
赵倜听她言语中认扫地僧为师,不由笑道:“大师自然一切都好。”
李秋水这时缓缓站起,转过身子,却是脸上未戴面纱,露着伤疤交错,但神色平静,一副无喜无忧。
赵倜目光微微扫视,李秋水道:“施主还是莫打诳语,我已出世之人,只是尚未削发,有事还请直言,不必拐弯抹角。”
赵倜看她平静,点了点头:“我见一名紫衣少女入庵,不知何人?”
李秋水看了看他,道:“那是我的一名晚辈,暂居此处,如果得罪了施主,我代她赔罪,还请施主见谅。”
晚辈?赵倜眯了眯眼,如是阿紫,还确实算李秋水的晚辈,阿紫是丁春秋的徒弟,无论丁春秋叛没叛出逍遥派,或者从丁春秋与李秋水的关系来论,都属晚辈了。
赵倜道:“确实于我不敬,就不知是没藏太后怎么个晚辈?”
李秋水道:“她是故人之徒,如今门派蒙难凋零,她带着昔日故人信笺与信物投奔,我收留她在身边生活。”
赵倜闻言笑笑,果然是阿紫,不过李秋水该是被阿紫给骗了。
看来阿紫不止偷了神木王鼎走,还偷了丁春秋旁些东西,但可能得知到丁春秋失踪,怀疑对方走火入魔而死,便投靠了这里,躲避那些师兄的追杀。
他点头道:“我此番过来,还有一件事情询问,之前在少林寺仓促没有开口,此刻问完我便离开。”
李秋水道:“不知施主还问何事?”
赵倜道:“当日太后派赫连铁树前往中原,在大宋皇陵之前洒下沉香粉末,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