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德老和尚沉吟,不知赵倜何意,道:“多少记得一些,赵施主想问……”
赵倜道:“寺内深处藏经阁,有一扫地枯瘦老僧,武功极高,不说少林,怕是整座江湖都难逢对手,大师知道这是何人吗?”
“藏经阁……扫地僧?”老和尚闻言愣了愣:“整座江湖难逢对手?”
赵倜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前些日去少林见到,曾露出一手武功,和大师刚才的什么无量金刚护世墙倒有点像呢。”
灵德老和尚目光闪烁,半天才道:“这如何可能,老衲这门武功乃是少林绝学自创,从未传出,莫非那位大师也是自创武功?那位大师生得什么模样,赵施主是否能够描述一下?”
赵倜将扫地僧的样貌说了一遍,老和尚垂首思索,良久才抬起头道:“老衲不识,说不得那位大师也和老衲一般,融会贯通了许多武功,自创的武学。”
赵倜盯着他看了半天,老和尚脸上波澜不动,他轻叹道:“大师,今日香油钱没有了。”
灵德老和尚闻言气道:“不说香油钱,赵施主难道毁坏东西便不赔偿吗?”
赵倜起身往外走:“赔甚赔偿,椅案又不是我打坏的。”
灵德老和尚闻言看向鸠摩智:“玄智师父须赔钱再走。”
鸠摩智身上哪里有钱,便是个铜板都无,急忙追上赵倜道:“大师,那是燕王叫贫僧打的,须找殿下要钱。”
灵德老和尚追到门前:“赵施主……”
赵倜回头:“大师俗家名姓为何?”
灵德老和尚道:“老衲俗家姓焦,这案椅……”
赵倜道:“都说了不是我打碎的,谁打碎的大师管谁要去。”
“你们……”灵德老和尚看着两人身影快速消失,脸上的恼意渐渐不见,神色间转而露出一抹疑惑,但随后又变得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