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竹做纸扎的间隙,也有关注冯锦文那边。
她可没忘,是谁害自己要跑到深山老林里来,离群索居的。
只不过,冯锦文一直在沉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原本被关在岭城灵调组严密看守着,后来不得不送进医院做身体检查,确定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因为不明原因,一直醒不过来后,赵火焱又把他弄回灵调组关押。
赵火焱担心岭城灵调组也有他们的内应,自己搬到了关押冯锦文的房间旁暂住,亲自看守他。
今天冯锦文终于苏醒了。
隐身藏在他身上的小纸仆第一个发现他的心跳声乱了一下,马上通知了宋妙竹。
宋妙竹便放下手中的竹篾,专心瞧着了。
在房间内藏着的另外两个小纸仆悄悄换了一个方便她观看的角度。
很简陋的一个房间,唯一的入口就是那扇铁门。
房间四角都有监控摄像头,对着屋内唯一一张单人床,床边挂着两个吊瓶,那是防止冯锦文睡太久身体撑不住死掉,岭城灵调组的医生给他输的营养液。
房间里除了冯锦文没有别的人。
宋妙竹看到冯锦文的眼皮动了动,但过了一分钟,他才睁开眼,一脸迷茫的样子,坐了起来,然后忽然回忆起发生了什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大腿上的“生”字幅,最后带着几分癫狂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想不到吧!我把‘生’字刻在了自己身上,活下来了!我活着,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这个房间里虽然没有别人,但是监控却时刻有人看着,赵火焱更是在监控旁削他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