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跟在慕容煦后面鱼贯而出,小白狐也被他们抱走了。
隐身的沈瑶急忙跟上,准备伺机而动。
琯琯走过花台时,回头张望,慕容煦停下脚步:“看什么?”
琯琯指了指小白狐说:“煦哥哥,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白狐……”
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等太子回应。
白狐赠佳人,慕容煦很大方:“喜欢就是你的,孤将它送你了。”
琯琯娇羞着谢过太子,让春桃接过小白狐抱着。
慕容煦带着琯琯在寺庙到处闲逛,又吃了一顿斋饭,与寺内方丈辩论佛经。
直到周全回来复命:“殿下,奴才与暄王监刑完毕,那刁奴没抗住板子,奴才用药吊着她最后一口气,让侍卫们送出寺外处理了。”
慕容煦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终归还是闹出了人命,幸好没有污了佛门清净之地。”
方丈听出弦外之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人各有命,殿下不必自责。”
聪明,方丈懂事,寺内僧人都会封口。
慕容煦这才启程离开。
一队人浩浩荡荡离开寺庙,沿着千步梯下山。
太子府的马车等在山下,暄王府的马车也在。
慕容煦隔老远看到暄王府马车,便知道九皇子还没走。
诬陷挑拨不成,还有后招。
他坦然过去,欲扶琯琯上马车。
“皇兄。”暄王不合时宜的出现,阻止道:“秦四小姐与皇兄尚未成婚,共乘一辆马车不合适,臣弟带了备用马车,可借于小姐乘坐。”
慕容煦抬着下巴看他:“荒郊野外,九弟管的挺宽。”
暄王表面的恭敬都快装不住了:“父皇昨日与母妃商议我的婚事,还与我母妃说,定要赐我一位循规蹈矩的贵女。”
“皇兄,臣弟是担心未来五嫂越了矩,引父皇厌弃。”
来时慕容煦从镇国将军府接到琯琯,就是共乘一辆马车。
半路遇到暄王,他当时也没说越了矩。
此时返程,九弟竟拿父皇压他。
慕容煦仍然让琯琯上马车:“琯琯今日受了惊,父皇那里我去解释。”
“秦四小姐。”暄王拉长嗓音唤琯琯:“皇兄身为储君,未来太子妃理应事事为皇兄考虑。”
嘴脸可恶。
琯琯不怕他使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