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还没走远，林听就上了段珺的皇冠轿车。

段珺强忍着疑惑，等到关上车门才问她：“你真不买了？你总不可能是缺这五十万吧？”

林听示意她别说话，对蒙克说：“去今天上午去过的最贵的那处，别开太快了，可别让咱付叔跟不上。”

蒙克也不问为什么，默默开车。

林听这才回答段珺的话：“哪用得着五十万，给他三十万他都能谢天谢地感觉找到了冤大头。”

段珺皱眉：“为什么？”

“因为他是真缺钱。”

林听抿着唇轻笑，“我穷的时候，出门也坐公交车。”

“嗯？”

“你没看他下车的时候付了多少钱吗？”林听在这种事上格外敏锐，她朝段珺伸出一个巴掌，“五块，够从长安路到这儿吗？”

段珺还真没注意这事儿，她虽然是侦察兵，但对钱的敏锐……的确不如林听。

林听继续说：“而且他穿的那衣服有点儿小了，表倒是真的，不过是五年前的款了，他以前应该挺辉煌，但现在是真缺钱。”

老板或许会因为念旧或其他原因戴五年前的手表，但一定不会穿不合身的旧衣。

明明可以直接坐公交车到跟前儿，却还要提前下车打个车过来，这摆阔的状态，明摆着就是要宰冤大头。

段珺听得有些发愣。

半晌，她才说：“你要是把这精神用在感知危险上，葫芦娃来了都弄不死你。”

林听：“……？”

许桃轻声插了一句：“小姐，出租车在跟。”

“必然的。”林听说，“他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