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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省。
杨李波很惆怅。
他擅长说干就干,但真不会查案,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
他坐在沙发上犯愁,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腕上的佛珠。
倏地,他猛地站了起来,一叠声的喊:“张大师呢?快把张大师给我请来!”
黄子在旁边接话:“大哥,张大师今天要走,你忘了?”
也不知怎么的,矿上出事以后,张大师就一门心思要走,好像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若不是杨李波一定要他帮着确定好供堂的地点方位,他早就跑了。
杨李波“啊”了一声:“真忘了,没事,喊他过来,我最后有一件事要问他,问完了你送他走。”
“那他要是非不来……”黄子跃跃欲试,“我能像蒙克一样说服他吗?”
“胡闹!”杨李波横眉立目,“那是大师,要尊敬。”
“哦……”
黄子颇为失望。
他觉得在说服人这方面,他不比蒙克差多少。
其实那天他也说服了不少人的……
“要尊敬大师,所以说服大师之前——”杨李波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黄子的肩膀,“记得鞠躬。”
黄子:“……!”
“好!”
黄子兴冲冲的去找张大师,连用什么姿势说服他都想好了。
然而,让他极度失望的是,张大师不需要他说服。
黄子刚说了句“大哥有事问你”,张大师就放下他的行李乐呵呵的来了。
黄子在心里预演了一路的好身段愣是没发挥出半点儿。
“早知道我就直接说服了……”
他跟在张大师身后,无比哀怨。
张大师近日莫名谦虚谨慎,收起了仙风道骨的做派,说话也不再云里雾里,生怕被某个真能引雷的姑娘拆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