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走后,姜妧姎幽幽道,“同样的招数,淳王兄用了一次一次又一次,还真是乐此不疲~”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不过为夫后怕得是淳郡王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笼络了这么大一批人,若不是皇陵那日露了马脚,让我们提前对他产生戒心,假以时日,这朝廷怕是要变天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天又怎样?姜妧姎想起什么似的,咯咯得笑了起来,“夫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淳王兄再算无遗策,终是些歪门邪道,名不正言不顺,即便坐上了那位置,也坐不稳。”

前世淳王兄确实图谋成功了,可那又怎样?

最后还不是死在三皇兄和容予的剑下。

这一世,自重生以来她就开始布局,埋了这么多伏笔,不就为了这最后的收网时刻给淳王兄一个措手不及吗?

姜妧姎抚着孕肚,跪坐在靠窗的软垫上,一旁的小几烘炉炭火上偎着壶热酒,咕嘟咕嘟。

她半趴在小几上,素白的手半撑着下巴,娇俏的脸侧向窗外,眺望着窗外盈盈的湖面,笑得明媚。

她今日未束发,满头青丝乖顺地垂于脑后,长发及腰,秋风吹过,吹起她耳畔的发丝迎风飞舞。

容予看着这美好的画面,不觉痴了,他漆墨的眼底氤氲出笑意,“姎儿,别动!”

“啊?”

姜妧姎回头,只看到容予立于桌案前,手执画笔,大笔一挥,在画纸上画了起来。

姜妧姎就这么僵着脖子,不敢动分毫,许久,“夫君,好了没?我脖子酸了。”

容予已经拿起桌案上他的私印往画纸上盖着,“好了。”

姜妧姎转转酸软的脖子,走到他身边,只见画纸上一女子观湖图跃然纸上。

那女子玉色鎏金锦缎下,孕肚高挺,五官皆是少女的明媚,举手投足间又平添几分母性的柔和。

姜妧姎抿嘴笑着,“夫君把我画得真好看!”

有个擅丹青的夫君真是好,总是能把她人生各个阶段的倩影绘制出来,日后她也能拿给她的孩子孙辈看。

“在为夫心中,世间万物都不及姎儿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