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好奇道,“阿渊,怎么了?”
陆九渊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眼中闪过抹挣扎,最后他的手终是只落在了她的发顶。
这样小的举动,苏半夏自然不放在心上,她自顾自地偎在陆九渊怀里,意有所指地说道,“阿渊,有这样一处宅子一直是我从小的心愿,原以为还需要好多年,如今在淳郡王的助力下,我们早早便如愿以偿。”
“你在沈家为奴三年,又在沈家军中立下汗马功劳,沈家乃至容大人连处宅子都不曾给你置办一套,可见他们并非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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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郡王就不同了,我跟在他身边,眼见着他手下的那帮人只要好好做事的,都能得到重用,很快在朝中崭露头角。淳郡王不会亏待每一个用心为他做事的人。阿渊,答应我,即便为了我,也要好好为淳郡王效力,不要让他失望!”
苏半夏窝在陆九渊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情真意切地对他叮嘱道。
陆九渊看着她满脸动容,眉峰微动,最后说出一句,“好,我答应你!”
“阿渊,我就知道你还和以前一样听我的话,能和你重新开始,我真的感觉在做梦一样。”苏半夏开心道。
陆九渊藏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指节近乎发白。
——
翌日
陆九渊向容予请辞,容予看着桌案上放置着的都虞侯的令牌,眉毛微挑。
他俊美如铸的脸上不见怒意,倒有种早知如此的神情。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令牌,将令牌塞进抽屉里。
他嘴上大声嘲讽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五品的都指挥使,谁又能看上从五品的都虞侯呢?陆九渊,你让我很失望,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背信弃义之人。”
身体却走到陆九渊身前,与他面对面站着,低声苦恼道,“你做戏为何要连累我受累?你可知那沈大姑娘已经住进了公主府,睡到了我与公主的婚床上。”
“你若再不想办法让她哪来的回哪儿去,信不信明日我便让崔表哥登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