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一手扶着腰,一手轻抚着孕肚,面露为难,“王叔,姎儿有什么办法?本来嘛,男人在外偷腥实属正常,只要您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我不知道,便能当此事没发生过。可您偏要将她闹到台面上来,我若再装作无事发生,旁人背后还不知道怎么嘲笑侄女呢,倒不如侄女主动做些什么,也好博一个贤良大度的美名。”
……
昌平王有种一脚踢到铁板的无力感,只因他这个侄女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琼玉就有劳王叔了。”姜妧姎不忘给昌平王最后一拳暴击。
说完琼玉的事,姜妧姎又对景帝说道,“父皇,儿臣与驸马刚成婚时,儿臣贪玩央了驸马带儿臣去那栖雾阁见见世面,那宗樾好生无耻,见儿臣的男装扮相清秀,便对儿臣动手动脚,他……他还打了儿臣一巴掌。”
“父皇,从小到大,您与母后都不曾打过儿臣,驸马也是想为儿臣报仇,才私下里收集了宗樾的恶行,至于旁的,驸马全然不知情的。宗樾和昌平王叔之事,想来其中必有误会,绝非昌平王叔故意欺瞒。”
听到姜妧姎为他求情,昌平王的脸色才好转起来,他点头如捣蒜,“对,皇兄,妧姎侄女说得对,皆是误会,臣弟也是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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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马车里的氛围实在称不上和谐。
姜妧姎一改方才在承乾殿体贴大度的模样,小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容予陪着小心问道,“姎儿,为何不让为夫将昌平王包庇宗樾的罪证呈给陛下?”
……
等待容予的是沉默。
容予又问道,“为夫与那琼玉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听昌平王乱说!”
……
继续沉默。
“姎儿真的打算让那琼玉进府?你明知道她跟爹有那种关系。”容予继续没话找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