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召唤兽？这到底什么意思？” 法伦满脸困惑，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边。

“这事儿嘛……” 伊莎贝拉轻弹吸管，语气有些犹豫，“阿瓦隆学院所处的空间，可不是一般的特殊。”

法伦心头一震，这回答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学院不就坐落在大陆之上吗？

“你肯定在想，学院不就在大陆上，能有啥特别的？” 伊莎贝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但你在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阿瓦隆学院的踪迹。不然，你以为学院里的魔力为啥如此浓郁？”

伊莎贝拉的话，像一根无形的线，把那些奇怪的现象串联了起来：地图上的空白、明明路面畅通无阻却深埋地下的列车轨道、只在特定时间开启的学院通道，还有那浓郁得近乎粘稠的魔力。

法伦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突然获得灵视，从低魔区踏入高魔区的缘故，原来产生魔力差是因为从一个位面到了另外一个位面吗？

“所以，阿瓦隆学院在另一个空间？” 法伦试探着问道。

“没错。这片特殊空间的某些特别的缝隙，就像古老的记录仪，留存着每一次召唤兽仪式的影像……”

法伦眉头紧锁，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图书馆能用捐赠定向召唤换取学分，那老师直接进去把定向召唤的内容抄下来，放进图书馆，不就简单多了？还需要让学生自己捐赠？”

伊莎贝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问你，学分对老师有什么用？”

法伦瞬间语塞，他清楚学分不过是学院激励学生的手段，对老师而言确实毫无价值。

除了在胡腾老师那里听说过每个老师有课堂的定额奖励学分以外，似乎也没听哪个老师会使用学分。

“都说了那是禁地，危险得很。” 伊莎贝拉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法伦微微前倾的鼻尖，“稍有不慎，可就性命不保。”

直到最后，伊莎贝拉也没透露禁地的具体秘密。

法伦转而询问，如何用灵力施展类似黑洞效果，这主要就是因为他迟迟无法掌握的九黎剑法第三式 —— 归墟。

“灵力强大到极致自然能做到，但在阿瓦隆，几乎不可能。这里的空间早就被校长稳固得密不透风。” 伊莎贝拉解释道。

法伦留意到，伊莎贝拉称呼的是 “校长”，而非 “阿瓦隆女士”。

是梅林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