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心里有这种思维时，突然感到有人在监视他，他转头看向旅店中心的发光球体，嘴里呢喃：“管理者吗?”

机械聚合体屏幕闪烁，楚明感到怪异，“怎么了?”

钟长来把接收到的信息给他看，“触须文明起源于头足类生物，类似于章鱼，这类章鱼发现自身学习能力很强，但是寿命较短，同时由于生育方式，无法把经验传给下一代，因此分化出一种特别类型的章鱼，可以把记忆和经验传给下一代，

接着从石器…时间跨度只有百年、十年…”

楚明比对一番，人类工业革命每过几十年进行一次，仿若找到科技奇点，爆发速度越来越快，只是到第四次工业革命时便减缓了。

而触须生物的文明虽然没有类似的爆发，但是保持着很稳定的速度在向前探索，在这个时期，十年左右会有一次大变革。

机械聚合体电流滋滋响，“人类一败涂地…”

“那你的人群主宰思想还进行吗?”楚明问，他记得钟长来曾想在新人类基因里植入类似于蚂蚁蜜蜂的基因，让个体的生存意义消失，完全转化为群体延续的工具。

“他们走的是思想破限…的路”钟长来说。

触须生物看上去很平淡，让一个小孩子认清现实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人类个体身上经常发生奇迹，不总说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还大，往往就是这种极端个例带动了工业进步，思想确实是重要的方面，”楚明说。

钟长来默然，有点郁郁，他在寻思要不把未来人种基因都调成触须生物这样的。

“要说人类种优势应该是分工合作，”楚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