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渝眼睛瞪得比刚才还要大,“你会做饭?”
能吃吗?
陆彦翀气笑了,捏住她的脸颊,“瞧不起谁呢,以为厨房的活儿就你能干?”
裴望渝不满地躲开他的手,“你会做饭之前还天天蹭我的,我们只是合租室友。”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在心里骂我?”陆彦翀说,“骂也没用,谁叫你脸皮没有我厚。”
哈?
他这算是有自知之明,还是没有?
“想吃什么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食材,没有就打给阿淮叫他送过来,我回房间洗个澡出来给你做。”
他每次洗澡起码半个小时打底,裴望渝本想抱怨等他洗澡的时间,自己都做好了,还用得他出来做。
眼神不经意瞥到某处。
算了,是该去洗个澡。
陆彦翀把她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戏谑地笑了笑,语气更是轻佻极了,“嫌时间长,要不你帮帮我?”
裴望渝提了口气,愣是呼不出来,赶在他下一句惊死人的话说出来前,调头就往厨房走。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陆彦翀宠溺地笑着摆了摆头。
跟裴望渝预计的时间大差不差,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穿着黑色浴袍的狗男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
有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