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翀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尖,他现在要还看不清形势于他有利还是有弊,他也算白活了。
“裴望渝。”
暧昧又诡异的气氛僵持了好久,陆彦翀突然叫了裴望渝一声。
“现在我给的,是你想要的吗?”
当他眼里逐渐炽热的温柔撞进裴望渝眸中时,裴望渝明亮的眸子中好似燃起了一抹火红的焰光。
粗粝的指腹像是裹着电流,又像是被万只蚂蚁啃食,裴望渝开始不自觉屏住呼吸。
“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小猫拧巴地不肯松口,他也不是急于这一时,但次次任由她这样默不作声的逃避,好像又不太行,她不说出自己心里的顾虑,只会一直原地踏步。
对症才好下药不是?
“可是...”
终于,小猫被逼得出了声,“那件事的伤害,我还是没有办法释怀。”
摩挲的拇指顿住,下一秒改为单手轻捧,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温柔,“哪要怎么样才能释怀?”
老实讲,一年多前的那个晚上,对陆彦翀来说也是一样的棘手。
其他的伤害他可以找到办法慢慢弥补,唯独这一件事,他也有些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裴望渝说,“囚禁也好,用我身边人威胁我也罢,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一百种、一千种伤害,甚至那件事我也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可是前提是,那件事的发生只因为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个第四个人的参与,更不可以是你一气之下衍生出来的报复。”
陆彦翀的心疼跟后悔来回更迭,他鲜少有这种如鲠在喉的时候,眼下,他好像连那句对不起,都没力气说。
“我知道自己很矛盾,很别扭,我不想承认自己对你的感情,可是我又没办法去
陆彦翀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尖,他现在要还看不清形势于他有利还是有弊,他也算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