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老板见棺材就像见到金山银山,摸棺材就能发财。
他带来的属下全部围绕棺材,两眼放光。
钱啊!
赌场老板觉得不过瘾,又打开棺材板,扑面而来一股阴冷的气息。
里面的人已经成为一具白骨。
骨头脆弱,一碰就断。
摸棺材就有财运,那么,里面人带来的财运,一定更多。
赌场老板深思熟虑,担心拿死人的骨会受到伤害。
他让属下先拿,确定没出事,他才拿。
先人的尸骨被人肆无忌惮地拿出来把玩观赏。
一块块骨头离开棺材,周围的气温越来越冷。
沉迷于获得财运的赌场老板还没注意周围温度的变化。
梁一山嗯嗯嗯个不停,满眼惊恐。
巢水眉头紧锁,满目担忧,钟离家祖宗发火了。
钟离承行想让那些人放下骨头,他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挣扎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忽然,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赌场老板吓得没拿稳手中的头骨。
咕噜噜滚到钟离承行面前,跟他面对面。
不知是不是错觉,钟离承行竟然在一双空荡荡的眼眶里,看到了失望和怒火。
他还想看清楚,头骨已经飞起来,回到棺材里。
不等众人反应,在别人手中的骨头全部回到棺材里,拼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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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老板毛骨悚然,他咽了咽口水。
周围升起浓雾,每一次呼吸,对他们来说,跟在冷库里呼吸一样,冷气进入心肺。
浓雾中,大家看不到彼此。
钟离承行只能听到棺材盖上和绳子摩擦的声音。
之后他便不省人事。
看守大门的早上起来照例巡查祠堂,看到三个小崽子被捆在柱子上。
他赶紧通知钟离承行的父亲,来接人,送医院。
钟离忍冬听完,他抄起家伙就要砸钟离承行。
“你……你……你个逆子。”
钟离太太这次没拦丈夫,她也觉得孩子该打。
好好的不学,竟然赌钱。
赌钱也就算了,竟然带人去祠堂玩老祖宗的骨头。
该打!
钟离承行没躲,头上鲜血淋漓,他的眼睛被血液糊住,他知道错了。
他胡乱擦干净眼睛,紧张地问:“巢水和梁一山,他们怎么样?活着吗?”
钟离忍冬:“你还好意思记挂别人,你看看你自己,老子早晚打死你。”
钟离承行松口气,没人死亡就行。
钟离太太看不下去,说:“他们两个没事,醒来后好像失去了记忆,他们已经开始正常生活。”
钟离忍冬揉揉眉心,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得去祠堂认错。
苏凝没跟着去,他们一家三口去祠堂认错,只要钟离祖宗原谅钟离承行,他就没事了。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钟离忍冬希望苏凝跟着去。
如果遇到意外,苏凝能及时出手。
苏凝拒绝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能替钟离祖宗做主,原不原谅钟离承行,得看钟离承行认错的态度是否真诚。”
话说的这么明白,钟离忍冬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苏凝。
一家三口来到祠堂,里里外外站满了钟离家的后代。
钟离忍冬看到仇视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一次他带孩子来,大家还热情欢迎。
短短几天,他和孩子已经成了他们的仇人。
钟离承行脸色发白,他一进入祠堂,立马跪在地上,哭得情真意切。
“求老祖宗宽恕,晚辈知错,晚辈可以愿意做任何事情,只希望您原谅晚辈。”
棺材没有动静,他继续磕头,求原谅。
除了磕头,他没有其他办。
钟离忍冬问大爷爷,“你发现承行和他朋友的时候,看到其他人了吗?”
大爷爷看守祠堂不力,自责不已,他瞪了眼钟离忍冬。
大爷爷没好气地说:“没有。”
钟离忍冬没在意别人的语气,他疑惑道:“跟承行一起进来的还有赌场的人,他们去哪里了?”
此话一出,大家脑海里炸开了花。
他们下意识看向头顶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