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者,一毛没有。
三人瘫在地上,梁一山怔怔地望着双手,“一定是我们摸的时间太短,财运也短。”
一阵微风吹来,上头的巢水瞬间清醒,他说:“适可而止,既然升棺发财是真的,说不定棺材里面的祖宗还有意识。”
他们已经打扰老人家一次,不能再打扰第二次。
钟离承行一拍大腿,不甘心地说:“最后一次,我们再摸最后一次,就不摸了。”
巢水内心担忧不已,他们这种状态很像他爸赌钱时候的状态。
三人偷偷摸摸回到钟离祠堂,天色已晚,周围没有人,就连看守祠堂的大爷爷也已经睡下。
巢水小声说:“最后一次,你们得保证最后一次。”
“放心。”钟离承行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他是我祖宗,我也不好意思一直来打扰他老人家。”
夜晚的风很冷,梁一山打个冷劲,“快点摸,我们快点走。”
三人意见一致,都想快点离开祠堂,他们一个接一个爬上去,双手摸遍棺材全身。
巢水内敛地摸摸棺材底部,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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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承行最后一个上,他双臂用力,登上棺材。
梁一山和巢水:“???”
“卧槽,你在干什么?快下来!”
“你不要对祖宗不敬,我们说好的,摸棺材,你怎么爬到上面了?”
钟离承行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我很快下来,你们不要大惊小怪。”
仗着自己是钟离家的子孙,他不怕祖宗,行为大胆。
巢水和梁一山担惊受怕,深怕祖宗从棺材里爬出来。
直到三人走到大街上,巢水和梁一山的心才安定。
钟离承行捧腹大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小?”
笑着笑着,天降黑头套,钟离承行眼前一黑。
三人吓得不敢动弹。
祖宗来报复他们?
巢水感到腹部疼痛,外面的人揉揉拳头,冷笑道:“臭小子,让我们好找。”
三人意识到遮住他们视线的不是祖宗,而是人。
钟离承行挣扎着大喊,“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梁一山学过柔道,他刚要挣扎,就被人从后背打一棍子。
两眼一闭,腿一蹬,人昏死过去。
砰砰两下,钟离承行和巢水倒在梁一山身上。
三人再次醒来,身边没有任何声音。
三人一动,头上的黑罩子被去掉,眼前突然出现光明,他们闭上眼睛,适应一会才睁开眼睛。
四周散发着令人振奋的味道,巢水看到最上方的男人,他脸色白了又白。
巢水小声跟朋友说:“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们,最上方的是赌场老板,我爸欠他很多钱,他找不到我爸,就来找我了。”
钟离承行抬眸看去,赌场老板的眼神像淬了毒,盯着他看的时候,似乎被一条毒蛇盯上。
钟离承行内心怕怕,赌场老板手上肯定沾染过人命。
不止一条人命。
害怕归害怕,钟离承行安慰道:“你别怕,我让我爸来救我们。”
梁一山收起嬉皮笑脸,他不担心自己,只要他爸在世,就没人敢动他。
他最担心巢水,赌场老板冲着巢水过来,巢水他爸又跑到国外不还钱,他怕赌场老板一气之下伤害巢水。
梁一山在巢水耳边说:“别担心我们,你保护好你自己。”
巢水深吸口气,看向赌场老板,“我现在还没钱,等我整合资产,我会还你钱。”
赌场老板冷笑道:“还钱?你知道你爸欠了我多少钱吗?你那个破壳子公司,可还不了那么多钱。”
巢水:“那你想怎么样?”
赌场老板身处阴影与光亮之间,他的脸忽明忽暗。
“你跟我赌,你输了,留下胳膊和腿,我输了,我给你延迟还钱的时间。”
三人一听赌钱,顿时有种瞌睡来了送枕头的感觉。
妙啊!
摸过棺材的手,只赢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