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忍冬眼前一黑又一黑。
“你别这么说,什么叫把祖宗吊起来,那不是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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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把祖宗吊起来啊!
钟离太太摸摸儿子的头,“都一样,装进棺材吊起来,跟把尸体吊起来,没区别。”
苏凝听明白了,钟离忍冬老家布了一个升棺发财风水局。
而祖宗的棺材就放在祠堂的最上方。
钟离忍冬一家都信风水,而钟离太太似乎不屑风水局。
钟离太太见儿子梦魇苍白的样子,她抽泣道:“我什么办法都想了,医生治不好,我只能求助于玄学。”
“如果玄学治不好,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苏凝了然,原来钟离太太爱子心切,只要能救儿子,什么办法都想尝试。
就像重病家属会跪下向医院的墙壁祈祷,祈求亲人康复。
一个愿望,一个寄托。
钟离太太泪眼婆娑地看向苏凝,“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他不能出事啊!”
“叫他醒来就行。”苏凝说得很简单,钟离夫妇目光追随苏凝,等待她救孩子。
只见苏凝食指与中指并拢,动作迅速,不停顿地在钟离承行身上画符。
当苏凝的手指停下,室内空气突然变得清新醒脑。
钟离太太多日睡不着的疲惫感一扫而尽。
钟离忍冬工作的疲惫和对儿子昏迷的伤神一扫而空。
夫妻二人唰唰眼睛发光,盯着苏凝。
大师啊!
钟离承行跟睡了一觉一样,他睁开双眸,看到一脸惊喜激动的父母,疑惑地挠了挠头。
“你们这么看着我?”
钟离太太一个健步扑到儿子身上,“承行,你终于醒了。”
钟离忍冬在一旁默默抹泪,儿子醒来了。
钟离承行满头疑问,“我不就是睡了一觉,你们怎么都在我床边?”
他的视线在苏凝身上停下来,他慌张移开视线。
钟离太太擦干净眼泪,拧住钟离承行的耳朵,生气地说:“你哪是睡了一天,你睡了五天,我跟你爸都快急疯了。”
“以后你千万不能去祠堂,钟离家的祠堂跟你犯冲。”
说起祠堂,钟离承行的脸色变了又变。
钟离忍冬想弄明白儿子昏迷的原因,“大师,承行为什么昏迷不醒?”
肯定跟祠堂没有关系。
祠堂这些年来没出过事,不可能只有他儿子一人有事。
苏凝意味深长地看向钟离承行,“你说,还是我说?”
她给钟离承行一个选择,他有胆量自己说,或许他的祖宗还认他。
钟离忍冬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肯定是承行犯了错。
他脸色一变,一巴掌打在钟离承行的脑袋上。
他面红耳赤地说:“臭小子,你不说,等大师一走,你不怕你还昏迷不醒吗?”
钟离太太护住儿子的头,“有话好好说,不要打孩子。”
钟离承行缩了缩脑袋,低头不语。
钟离忍冬气得直喘大气,他扭头不看母慈子孝的画面,他怕他会气死。
苏凝站在一旁没说话,她说出来,钟离家的祖宗只会更气,家族竟然出现一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承认。
她走后,钟离家的祖宗再找上钟离承行,可就不是简单的昏迷不醒。
钟离承行弱弱地说:“还是我说吧。”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说。
事情还要从他跟老爸回老家祠堂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