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得极是。”陆炎道:
“咱们这一脉也算是对得起师父和师祖,问心无愧,圣医堂本就是个潜心研学和推广医术的地方,若大家都把心思用在提高医术造诣,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赤溪岛码头,余桦穿一件低调的灰袍,头上还戴了个斗笠,乔装成游客的样子,混迹在人群中,等待客船靠岸。
码头公示栏上贴的一张判决书格外引人注目,很多人在前面围观。
余枫压了压斗笠帽檐,凑上前观看。
这一看不打紧,看到上面写的,余流风,四大长老,还有他同门的好多个医蛊一脉弟子,全都被判处极刑,择日行刑。
余桦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几个围观者还在一旁讨论。
“真是大快人心啊,余流风终于要死了。”
“是啊,这人真是可恶,把海盗引渡到岛上,赤溪岛差点变贼窝。”
人群里正好有那天海盗围攻宇文战住的如意客栈的目击者,附和道:
“是啊,你是不知道这个余流风有多猖獗,竟敢带海盗公然截人,听说他想劫持的,还是当今五殿下。”
“竟敢劫持皇子,余流风真是不自量力,他莫不是疯了,简直可笑至极,我看他就是被自己蠢死的。”
听到这些愚民如此诋毁自己师父,余桦肺都快气炸了。
若是在平时,他定要放毒蜂出来,好好给这些乱嚼舌根的人一个教训。
可判决书旁边就贴着一张他的通缉令,他也不敢造次暴露身份。
忍了又忍,手指甲恨不得掐进肉里,总算没有当场发作。
他袖袋里那只余流风传给他的金蚕蛊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在里面疯狂扇动着翅膀。
“你和我一样,想替师父报仇对吗?”余桦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轻轻拍了拍袖袋中蓄势待发的金蚕蛊,安抚道:
“你放心,此仇不报非君子,宇文战,云悠悠,还有陆炎,陈宁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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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艘摆渡游船正好靠岸。
余桦最后看了眼赤溪岛,转过身,头也不回跟着众人一起上了船。
另一处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