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区,扎巴市。
孙吉把绑绳栓在肩上,躬着身子吃力地拉动磨盘,石磨里的青稞被一点点碾磨成青稞面。
每走一步,脚上绑的细锁链就哗啦啦地响,后背上昨天刚被鞭子抽出来的伤口被汗水一泡火辣辣的疼,不过孙吉却不敢吭一声。
一个四十多岁的藏人妇女正拎着鞭子看着他拉磨,时不时往石磨里添点儿泡好的青稞。
孙吉是被藏人武装从川府抓到藏区的奴隶,几个月前刚被转卖到扎西家,价格是三十斤青稞面。
这几个月以来,孙吉在扎西家过着牛马一样的生活,准确的说,他的生活条件甚至还比不上牦牛。
孙吉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两次都被扎西的儿子骑着马抓了回来,第一次的惩罚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鞭子,第二次的惩罚就是脚上多了一副铁锁链。
扎西说了,要是孙吉再敢逃跑,就会剜掉他的一只眼睛,割下他的一只耳朵。
孙吉相信扎西不是在吓唬他,因为扎西家里还有一个华夏族奴隶老罗,他就被剜掉了一只眼,割下了一只耳朵。
不过孙吉并没有因此就断了逃跑的念头,相反,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跑的事。
“啪!”
正在胡思乱想的孙吉被藏人妇女不轻不重的抽了一鞭子。
“快点干活!你这个懒惰的华狗!”
藏人妇女是扎西的老婆,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因为扎西上个礼拜花了五十斤青稞面买回来一个华夏族姑娘,已经好几天没上她的床了。
昨天晚上扎西又和那个华夏族姑娘玩儿到大半夜,姑娘的惨叫呻吟声吵得她一夜都没休息好。
扎西现在还不允许她碰那个华夏姑娘,因为他还没稀罕够,只有等他彻底玩儿腻了,才会让老婆拿她出出气。
扎西老婆不敢和扎西吵架,只能把气都撒在几个男奴隶身上,昨天老罗被她一脚踢在裆上,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