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武宁也突然笑道：“人心？哈哈哈……”

那声音之，中透露出一抹凄凉之意。

想来身为武家人，武宁并非外界看到的那般光鲜亮丽，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苦衷。

这时，秦昊问：“好，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来吧，社稷鼎就在我手里，有本事你们拿去。”

武青双眼微眯：“秦公子，你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答应老夫提出的条件，有何不好？”

秦昊哈哈大笑：“我这人就喜欢吃罚酒！”

武青微微颔首，看向武宁，语气毋庸置疑：“退下！”

武宁深吸口气，非但没有退下，反而踏前一步，挡在秦昊跟前，道：“若青祖若对他动手，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秦昊一愣，看着武宁，道：“武……武姑娘，你这是……”

武宁看着秦昊：“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在长夜州时，你肯护住我，如今在武家，我虽势单力薄，又岂能眼睁睁看着？”

“至于什么大局，什么家族，我早已看透了。”

秦昊一怔，跟着笑了笑，道：“武宁姑娘这番好意我心领了，你所言不错，什么家族，什么大局，若是要牺牲个人，都是狗屁！”

“我们都是单独的个体，谁有资格牺牲谁？”

顿了顿，他又笑道：“不过，以你的修为，只会给我添麻烦，还是下去吧！”

他对武宁有些另眼相看，不忍心见她真的与武家决裂。

虽说武宁说的不错，有时候出生在大家族，不只是一份幸运，还有诸多限制和自我牺牲。

但，无论如何，身世是无法改变的。

而且武宁已经享受到了，圣皇家族带来的资源和声望，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就如同地球上那句话一样，你不能既享受着我的供养，还口口声声要追求自由。

当然，这些话秦昊此时是不便说给武宁听的，这姑娘一冲动，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武宁看着秦昊，见秦昊不似开玩笑，便默默退了一步，道：“虽然我帮不上你，但我的心，与你站在一起。”

秦昊笑了笑：“这就够了！”

两人正对话，不远处，那中年男人，忽地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说完没有？武宁，马上……”

秦昊突然一甩手，打出了一枚空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