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日的功夫,便到了京师,骆养性本想先把他带到诏狱,好好伺候他一下,没想到刑部居然也想插手此事,非要把人带到刑部大牢。
双方谁也不甘示弱,最后还是骆思恭亲自下令让骆养性放人,刑部才堪堪把人带走。
“父亲为什么把人交给他们?明明是咱们锦衣卫把人. . . . . .。”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骆养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骆思恭给打断了,显然,他对王大虎这个必死之人不感兴趣。
谋逆之人,必死无疑,不用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说说陕西是什么情况?还有这王大虎的详细情况。”
“是,父亲。根据我们在陕西的人上报,这王大虎起始之时,乃是兄弟三人,其余两人皆死于乱军之中,只有他一个被活捉,而这次平叛名义上,虽是陕西巡抚孙居相指挥,实际上是徐天爵。”
“徐天爵?他不是代陛下巡视地方了,怎么又掺和到这里面?”
骆思恭有些疑惑,毕竟徐天爵此行并未带多少兵马,陕西,他又从未去过,怎么可能轻易染指陕西的军政要事。
骆养性见状连忙在一旁提醒道:“父亲,您忘了徐家和孙家是儿女亲家。“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这孙居相是东林党人,徐天爵一贯和东林党人不和,难道是孙居相转投徐天爵那边了. . . . . .。”
“ 父亲恐怕真是如此。”
骆思恭握了握腰间的绣春刀,深吸一口气,才发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一个陕西巡抚力量太大了,而且陕西的布政使,按察使都不在职,骆思恭此刻越发敬佩徐天爵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势力早已遍布天下。可东林党人竟还抓着朝廷里的几个重要职位,自以为占据了优势,实则早已处于劣势。
看来自己要和东林党做切割了。
“咱们的人还查到徐天爵,似乎找到了陕西税收的问题,好像是和九边有关系.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