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蒙巴顿家的孩子。”老烟枪见修女被搀扶着坐在了凳子上,才清了清嗓子,正式的与嘉德维斯说起话来。
“我不认识什么蒙巴顿家的孩子。”嘉德维斯抬了抬眼,如果站在这里的嘉唯,或许是真的半点关系都沾染不上,毕竟他是真的不了解。
可偏偏自己是嘉德维斯,这样说话,只不过是想躲避而已。
面对他的回答,老烟枪也不恼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修女,对方那粗糙又带着皱纹的温暖大手,就这样覆盖在了嘉德维斯的胳膊上。
垂下眼的少年,只是缓缓地下蹲,将耳朵凑在对方的旁边想要倾听老者的教导,却偏偏没有听到什么,感受到的也只是抬手温柔的梳理着不知道何时,已经有些凌乱的发丝。
嘉德维斯站起了身,眼神锐利的注视着笑不达眼底的对方,面对卷席着老式烟草都有些颤抖的手指下,却始终能够带来压迫其他更加弱小者的压力。
显然自己的选择也在此刻。
“你来究竟有什么目的,当初的不够格,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阴沟里的家伙说的,现在恬不知耻的来到这里。”
嘉德维斯大声地讽刺着眼前人,直观的攻击性已经表达了自身的立场,他显然并非为旁边给予的温暖完全挟持,毕竟自己可不是连个拥抱都找不到的吝啬立场。
这里的这些孩子,不是相处一段时间,自己就完全填充了进去。
“很有活力嘛。”老烟枪剪了多余的纸张,随意丢在地面,看着嘉德维斯,似乎也并没有完全被教好的面容,但现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毕竟那些家伙,既然如此丧心病狂的将另外一个孩子也拖下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