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良庆与冯衍是同乡,彼此的家族还有关系,是他的可能性较小。但他与郭赞私下关系有所隐瞒,郭赞想将杀死冯衍的嫌疑引到徐仲学头上,到底意欲何为?
罗良庆难道不想找出杀害冯衍的真凶?
庄于淳扫了一眼四人,指着徐仲学道:“你身上的挂穗丢失还未找出是何人所偷,并不能排除你是凶手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暂时将你扣押在大理寺,其他人可以回去,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刻上报。”
徐仲学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我可以留下来,烦请大理寺尽快找出那个书生,还我清白!”
“仲学那天晚上都和我在一块,我可以为他作证,他绝不是杀害冯衍的人,若大理寺要将他关起来,就连我们一块关吧!”徐子苓语气冷冽,只身挡在了徐仲学的前面。
郭赞扯了扯嘴角,“仲学兄的挂穗出现在河中,总不能是偷走挂穗的人不小心掉那吧。再者,那日你们晚归都没解释清楚,大理寺要抓人也是有理有据。”
言下之意,徐仲学的嫌疑最大,他可不想受到牵连。
徐子苓知道此时不是与他争辩的时候,气得直咬牙,“回去再找你算账!”
罗良庆神色忧愁,叹息道:“子苓兄,我知仲学兄不可能是杀了冯兄的凶手,他的挂穗丢失一时说不清,暂时留在大理寺或许不是坏事……”
“凶手还不知在何处,怕你我都有凶险……”
“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还会动手?”徐子苓惊愕住,呆呆望着罗良庆,“冯兄……他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你与他住的地方很近,又与他关系亲近,他先前可否与说什么?”
罗良庆见众人都望着他,蹙眉发出沉重叹息,摇了摇头:“他前几日频繁往返书局,我也只见过他两回,并未听他提起什么人,我总觉得这个凶手还会动手!”
见徐子苓脸色煞白,忙宽慰道:“水阁诗宴上,冯兄赠我们几人挂穗,是希望我们几人将来能不忘同窗之谊,互帮互助!眼下仲学兄留在大理寺,子苓兄与郭兄住一起,理应相互关照。”
“他不害我就好了……”徐子苓见罗良庆还想劝,挥手打断,“你与冯兄是同乡,更要多加小心,如若有什么消息……尽快让人来告知我。”
徐子苓拱手告辞离去,根本没有再看郭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