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哥哥死的如此蹊跷,旁人尚且犹疑,她自己却多次推脱,我实在觉得奇怪。”周晚吟淡淡道,“此事必然与她有关。”
“周公子找津南下棋那日,我也在,我看得出来,顾微雨对他有意。”陆琉璃握拳道,“顾微雨后来跟变了个人一样,我曾偷听她和侍女说话,这毒是她下的。”
“你是说,顾微雨给她亲哥哥下毒?”霍云面色一沉,“还是因为周惜朝?”
“那时候顾微雨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情窦初开,所以妾身怀疑她是受了外男哄骗指使,对亲哥哥下手。”
“不可能,周惜朝不会同顾微雨有什么。”霍云道,“那顾微雨若真是因为什么情郎对顾津南下手,绝对不是周惜朝。”
“可……顾微雨心高气傲,她根本不可能会因为凡夫俗子而做这种事。”陆琉璃揪心道。
案子说到此处,她的心头只有绝望,她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好不容易等来了愿意查此事的周晚吟,自己却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些年来,久居京城,其实也同顾津南一样,中了毒,缠绵病榻,命不久矣。”周晚吟叹了口气,“他绝对不是害顾津南的人。”
“啊……”陆琉璃面色惨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除了周惜朝,那段日子可曾有别的什么人来找津南公子下棋?”霍云皱眉道,“模样好的年轻公子。”
“没有了……”陆琉璃茫然的摇了摇头,她的心已经麻木了,“其他的都是城中熟悉的人。”
“年轻公子只有周惜朝一人?”周晚吟不死心,“会不会是你漏了。”
“没有漏,若不是周公子,另外一个更不可能了。”
“另外一个是谁?”
“名满天下的卢家如璧公子。”陆琉璃道,“如璧公子何等地位,他怎么会和顾微雨有染,去谋害一个小小的临安城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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