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艾维斯家在咱们这几代的遗传里,貌似在酒量方面的基因传得不太靠谱啊?
这也倒退太多了吧!
“你回国以后,可以找欣姐问一下莎莉在跃马酒馆里的光辉事迹,”观察着丛茜茜怀疑人生的反应,周琴不由得想起给老孟当僚机的往事,“想当初,她一个人喝趴了老孟和齐叶欣,甚至差点怼晕了两个老头。”
“姑奶奶,你还是个女中豪杰啊?”
“骂谁呢!我是正统派淑女好不好!”
在两位少女拌嘴之时,周琴忽然记起两人尚未表白前发生的丢人往事。他的嘴角随颤抖的尊严而微微抽搐,近乎无声的念叨唯有自己能听清,“说起来,那一晚我貌似是被她给背回床上的......”
在丛茜茜转而凑到周琴身边,开始低声研究起莎莱娜的酒量时,当事人抿干了杯底的酒,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他们头顶分别轻敲两下,并发出恼羞成怒的警告,“你们两个,不许在背后讨论一位淑女的酒量。”
丛茜茜揉了揉头顶,“好奇嘛......”
“不过,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喝。”莎莱娜优雅地端起酒杯,像解渴似的,咕噜噜便将半杯烟熏的黑麦威士忌给闷了下去。
野性的粗犷与淑女的文静在她身上怪异地结合,令一桌子人为之震撼。她拿手边的抽纸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液,若无其事地说道:“反正,自从我小时候被商船上那些臭大叔教会喝酒以后,我在海上基本都拿酒当水喝的。”
“后来嘛,我开始出席晚宴之类的社交场合,无数男人都想看我喝酒以后脸颊绯红的样子。可惜,我在海上连烈酒都喝习惯了,宴会上那些高级餐酒在我嘴里还没茶叶有味道。”
说着,莎莱娜不禁捂嘴偷笑,甚至爆出周琴从未听过的又一趣事,“嘿嘿,从未染上红晕的鸢尾花,我当年好像还有那么一个外号呢。”
“恭......喜你啊,姑爷爷。”丛茜茜愕然抿着手里的宝宝级酸啤,下意识伸手扶着周琴的肩膀,表达祝贺,“你未来的人生里,貌似都用不着给老婆挡酒了。我看就没几个人能喝赢她。”
“总感觉你在骂我......”莎莱娜放下已经喝完的威士忌,意犹未尽地又点了几杯特色酒,准备一会儿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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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稍显不满地戳向她的脸颊,“谁家新娘结婚第一晚就玩命喝酒的。”
“亲~爱~的~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今天可算是结婚了耶。”莎莱娜似慵懒的小猫一般,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她仗着周琴尚来的宠溺,知道只需娇嗔几声便能萌混过关,却没料到自己连撒娇时都带着若隐若现的酒气,“老公,你就让我放纵一下嘛,我想喝点小酒。”
周琴满眼爱意地看着怀中这只小野猫,眉头却仍是不受控制地皱起,开始怀疑到底是维多利亚时代对小酒的定义出了问题,还是自家娇妻的判断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