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始终嗅到一股熟悉的兽臭味,原来这不是我的错觉啊。”
椒丘怒视着面前的末度和步离人,随即他如同发号施令一般,“貊泽,动手!”
雪衣也拿起自己的武器,“两位,绝不能让这些孽物靠近!”
随即貊泽身上被一抹幽影包裹,遁入暗影之中。
雪衣和貊泽二人奋力抵抗,只不过寡不敌众,难免分神。
有那么一两只步离人直接冲向了紧锁的大门。
“守住门关,绝不能放他们进去!”
听见雪衣的呼喊,貊泽就鬼魅一般急速而去。
可是终究晚了一步。
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大的气场从喷涌而出。
一时间貊泽被击退了好几米。
门内传来的野兽咀嚼的声音……
下一刻,一只利爪牢牢的抓住了门沿。
此情此景,椒丘顿感不妙,“快走!”
雪衣瞪大了双眼,看着从幽暗中走出来了巨大狼人。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冲了上去。
砰——
烟尘四起!
一阵清风吹散了尘埃,只见雪衣的偃偶身已经支离破碎。
呼雷解决掉身为判官的雪衣,仅仅只用了一个回合而已。
他蹲在雪衣的身边,如同拿起一件小小玩具,将失去行动能力的雪衣提起。
随即,他手中用力,就像熊孩子轻而易举的损坏了手办。
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一边。
“我等了…太久了……重获自由的第一餐…竟是同胞的血肉,实在令人悲伤。”
末度摇着自己的尾巴,缓缓来到了呼雷的面前,“久违了,战首。我们来迎你归巢。”
【压迫感这么强?】
【景元元~,为什么又碰见这样的事?】
【糟啦,罗浮又出事啦!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的雪衣手办啊?】
【雪衣是死了吗?】
【没有死,她的身体是偃偶身,随时都可以换的,不算死。】
【但是也会疼的吧。】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又要给我喂刀子呢!】
【可怜的雪衣啊。】
【这一幕好残忍,怪不得我一开始的时候听见了咀嚼的声音,原来是被吃了?】
【所以?镜流呢?镜流呢?救一下啊!】
——
呼雷的声音沉稳且嘶哑,“距离上次狩猎,青丘究竟旋转了多少次?都蓝的崽子!告诉我你的名字!”
末度恭敬的鞠躬,“伟大的呼雷汗,狐人之敌,众生的猎者。我只是犀犬猎群中一个小小的策问官,也许曾是您血脉中产下的最微不足道的子嗣之一。我名末度。
距离您上次率领我族驰骋星海的猎场,已经过去…至少七百年时间了。看到您依旧如过去般狡猾机敏,我无限欢欣。”
【等等等等!这是在映射哪个文明?】
【突厥汗国,他们曾经确实设立过步离可汗。】
【是匈奴吗?】
——
“七百年…七百年过去了,都蓝的崽子为什么长成了你这般模样?”呼雷的眼中迸发出一丝火光,“回答我,末度,为什么你长成了我们最可鄙的奴隶和敌人——狐人的模样?”
“我受命前来,将您从可憎的囚牢中释放。这是Sain Jiyaa注定如此。为此,我不得不服下魔药,披上贱畜的皮,用伪装来应对他们的虚伪。”
“既然你有逃离的计划,那么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艘大到没边的天船?”
“我和弟兄们会封死这座监狱的门关,把狱卒闷死在里面。这样我们能暂时得到喘息的时间。
那些和我一样伪装的弟兄们会为您的逃离准备船只。按照计划,我们总共有两个时辰离开这儿。
原本我打算在明日执行营救您的计划,不过他们打算将您送往曜青仙舟关押,我必须趁此良机,将您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