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会儿,虽有装柔弱的意思,却也确实困的很。
不多时,她的呼吸就渐渐平稳下来。
墨寒诏则是用另外一只疼出口的手扯过旁边放着一叠书卷中的其中一本,翻开看起来。
黄昏时分,宫轿停落在东洲刺史府前。
墨寒诏见云暮璟还在睡着,将云暮璟披着的斗篷帽子往上扯扯。
披风的帽子还算宽大,云暮璟戴起来的时候,完全能将她大半张脸都给遮住。
墨寒诏拦腰抱着云暮璟出宫轿的时候,守在府门口的东洲刺史还忍不住愣了愣。
“参见皇上。”
东洲刺史先是携带家眷跟墨寒诏行礼,随即视线扫过墨寒诏怀里的女子,疑惑道,“皇上,恕臣冒昧问一句,这女子是...”
“孤的女人。”墨寒诏淡淡道,“孤微服出巡,路上寂寞,寻他一道前往,路上给孤解解闷。”
解闷?东洲刺史抱拳笑道,“臣懂,后院已备好厢房,还请皇上和贵人随臣来。”
说罢,东洲刺史对墨寒诏比了个‘请’的动作。
墨寒诏余光斜睨向东洲刺史,随即迈开步履,缓步走进刺史府内。
他换下龙袍,身着一袭墨色绣金丝纹路的锦绣长袍,衬的他清俊的容颜愈发幽冷深邃。
尤其浑身上下透着那股尊贵霸气,令附近看热闹的东洲小姐们都面颊微红。
连东洲刺史府几位未出阁的女儿,都时不时偷看墨寒诏。
她们早就听闻皇上有天人之姿,是东梁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
皇上既宿在刺史府,她们岂非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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