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神情略显呆滞,愣神间,甚至没有察觉到墨寒诏的靠近。
“璟儿,是不高兴了?”墨寒诏停在云暮璟身侧,轻声问道,“画师方才给孤入画,孤担心出了画叫画师画毁了,这才没应你。”
“孤想着画师重画还得花更多时间,耽误孤陪你。”墨寒诏低声道,“孤不是有意的,璟儿不气,可好?”
云暮璟听见墨寒诏的声音,突然一怔,紧接着很快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他。
倏尔,她扯扯嘴角,露出一抹极为勉强的笑,柔柔道,“臣妾都知道,这点小事臣妾不会放在心上。”
“既未曾放在心上,怎的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墨寒诏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摩挲着云暮璟柔嫩的面颊。
他何其了解云暮璟?云暮璟脸上虽没沾泪痕,可那眼底的泪意却是太明显。
“许是腹中孩子闹腾,害臣妾方才吐了。”云暮璟扯扯嘴角,拉下墨寒诏的手握在掌心,“臣妾只是身子有些不适,其他没什么,皇上莫要多虑。”
“吐了?”墨寒诏闻言,清俊的眉目顿时紧紧拧起,面露凝重道,“严重吗?”
“连前时李婕妤准备的酸果子也无用?有没有找太医来瞧过?”
云暮璟听着墨寒诏那一连串的问题,忍不住有些失笑,“这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