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后野心勃勃,也不是一两日了。”萧渝气定神闲地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一口。
“你打算等到何时?”
戚景卓满脸狐疑,他实在想不明白,萧渝调集玄龙卫,又部署了那么多,却一直按兵不动。
以萧渝在京城的势力,若此刻攻入京城,与卢后开战,胜算极大。
“我若是动了,岂不是与萧淮和卢后一般无二?”
他虽想谋权夺势,但也不愿滥杀无辜,伤害百姓的性命。不到万一,他是不想京城血流成河。
“行,知道你二公子高尚!”戚景卓调侃道,随即将面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认识萧渝许久,他清楚萧渝的品性,别看他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其实恰恰相反,他是个至情至性之人。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会相交多年,情谊深厚?
“你说他会来吗?”
“不知。”
“……”戚景卓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继而道:“那你还叫我过来?!”
他马不停蹄地从宫里出来,连一刻钟也没有停歇,就马上赶来这里见他,这家伙是在消遣他吗?
“功一受伤未愈,不喊你喊谁?”
要知道,他身边的人,戚景卓的武功最高,其次是功一。
上次他单独行动,差点脱不了身,为保险起见,他喊来了戚景卓。
“感情你是把我当成你的护卫了?”戚景卓冷哼了一声。
“你这护卫,本公子可请不起。”
他私底下那些产业近来生意不好,如今府邸被封也回不了家,还得养着一大帮人。功一他们几人的月银,他已经欠了许久。
“我也不是一两日给你当护卫了……知道你穷,我又不是要坑你。只是有件事想问下你的意思……”戚景卓看着萧渝欲言又止。
“说!”萧渝半眯着眼看他。
戚景卓何时这么吞吞吐吐了?
“嗯,就是……”戚景卓说着又轻抿了一口茶水,“……就是,我能不能让姜子鸢教我针灸?”说罢,他一直注意着萧渝的神情。
虽然他也会针灸,可姜子鸢的针灸之术,出神入化,他一直对其心驰神往。
他知道姜子鸢不是那种藏着掖着之人,将自己的独门绝技藏起来,不传于外人,她行医并非为了糊口。
他想和姜子鸢学针灸,一来是兴趣使然,二来是为了让戚家神医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