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最近到处都在闹离婚。
爱吃瓜的刘杰没少四处去瞧闹热。
他一脸贼笑的朝两人朝朝手,示意他们靠近些。
“许志川跟他媳妇说,他们假装离婚,他先回城,把城里安排好,然后再来接他们娘俩。”
张泽最是藏不住心思,脸上写满了鄙夷,“他媳妇不会信了吧?”
“信了啊,本来这批回城的人没他的,应该是他家里人使劲了,我昨天去找大队长时,他悄悄跟我说,许志川的名字加上去了。”
“早上我去眼几个朋友告别,路过他家,看到他媳妇儿给他整理行李,那个高兴的,嘴都咧到耳后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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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槿澜是在后脑勺的一阵刺痛中醒来,意识还没完全的清醒,就感觉到一道杀意袭来。
生里来死里去二十几年的本能,君槿澜眼还闭着,头也昏着,却已抬手拽住了朝她挥来的鞭子。
鞭子上的倒刺扎进手心细嫩的肉中,她却像是毫无痛觉的人一样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轻轻一拽便将鞭子的主人拽到了身前。
想抽她的解差脸上的震惊与疑惑都没来得及收回,只听脖子处传来道‘咔擦’一响声,下一刻就看到了他死了已经二十几年的奶奶。
君槿澜面无表情的坐起来,深邃如无底寒潭的目光扫视向四周。
让她看看,现今还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动她这君家的现任家主?
只一眼,君槿澜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就出现的片刻的呆滞。
这是哪?
眼前这些又都是什么人?
谁特么无聊的在玩整蛊游戏吗?
还是说哪个吃饭了撑的弄的化妆舞会?
突然她眉心一皱,对观察她的旁人来说,她似乎只是不悦了皱了下眉,然其正在承受着常人所无法承受的痛苦。
一股庞大的记忆,涌入了她本就有些碎裂的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