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的异样令傅介之侧目,头盔下锐利的眼神看到马车里的王瑾仪,先是一愣而后微微颔首。
冷峻的面庞依然轮廓分明,带了带战马随队而去。
转身之际,佩剑和一杆马槊闪着寒光。
王瑾仪有一瞬间失神,暗自揣测着战事……
祖母拍了拍孙女,温和地问:“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就让祖母回家吧?”
“祖母,调兵遣将的事我怎么会提前知道,孙女纯纯为自己的钱担心!再次拜托祖母了。”
祖孙俩依依惜别,王瑾仪独自站在车辕上默默出神。
“蓬山咫尺仍千里,弱水茫茫恨未平!”不知为什么,突然一句话就顺嘴而出,是呀!咫尺也是千里,茫茫人难相逢!
回城一路上低迷的情绪,当听到一声马嘶后,突然被打断了。
撩开车帘,墨风的大脑袋从路旁伸来,王瑾仪赶紧出了马车,墨风仿佛受到召唤,往前哒哒哒地走了几步,想要靠近王瑾仪。
傅介之及时提了提缰绳,止住了墨风的脚步,结果,王瑾仪站在车上与傅介之和他的战马挥手而过。
墨风晃了晃头,它表示不满地打了个响鼻。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依然平静,堂兄妹隔日下午就会在花厅相聚,说说每个人遇到的问题。
每次聊着闲话,王瑾仪都觉得无趣地不想插话,可宗妇总是跟在自己身边,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有时连王瑾仪都怀疑,是自己陪着宗妇来聊闲天,不是自己要开什么工作例会。
又看着大家高高兴兴地大讲细碎可笑的事,王瑾仪竟然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以前听人说,什么是爱?就是和那个人能做各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却觉得有趣。
彼此陪伴什么都不做,觉得幸福!
寒冷的日子有他在你会觉得温暖,是心里暖……
自己现在这难以融入的状态,妥妥是失恋的感觉!
王瑾仪不禁勾了勾唇角,淡淡的溢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