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风衣拢了一拢,扣上牛角扣。

“暖和了吗?”

“嗯。”风衣上有商觉时的气息与温度,邈邈惬意地眯一眯眼。

那两条铃铛链是要系在脚踝上的。

商觉时当然摸过他的每一个爪爪。

邈邈不甚在意,坐在高脚凳上踢掉鞋袜,赤足踩进商觉时手心。任由铲屎官给他戴上脚链。

他的脚踝雪白,纤细骨感。

铃铛跳脱,隔着商觉时手指,反复在邈邈那层薄薄的肌肤上碾来滚去。

时而是铃铛独有的金属凉意,时而是商觉时指腹的温度。

碾来滚去,勾勾绕绕的痒意。

邈邈不自在动了一下。

铃铛跟着晃动,响起清脆的铃音。

商觉时正试图扣上这条细金脚链,一把握住小猫脚踝:“别动。”

唔……

邈邈难得红了脸:“痒。”铃铛清凌凌的声音,却让他哪哪都不得劲。

这十几秒显得格外漫长

“好了。”商觉时系好脚链,指腹抚过他脚踝软骨。邈邈过电一样光速收回腿,惊慌失措间,蹬到了商觉时的手。

做猫时候总是商觉时亲自给他洗澡、梳毛。邈邈向来被服侍惯了,头一回觉得气氛微妙。

还有一条脚链,他怎么也不肯要商觉时套。

“我自己来。”邈邈嘴上要强,扯着细链在脚脖子的地方比划。一面费劲巴巴地困惑,怎样才能绑成商觉时弄的样子。

“这样,两边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