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吗?

恐怕是的。

商觉时的目光落在邈邈一无所知的脸蛋上,复又垂眸。

那么,为什么不是他呢?

邈邈抱着枕头,闭上眼睛没两秒钟,就感到脸上痒痒的。他突然睁开眼,正对上商觉时眼神:“你在看我?”

商觉时不予回应,调暗了夜灯,淡淡道:“快点睡。”

邈邈不想脸上痒痒的,便翻过身,脸扎进枕头打了个哈欠,背对着铲屎官睡觉。

小猫的脖颈是一段柔软优美的曲线,因轻软的呼吸肩颈正微微起伏。

商觉时熄了灯。

在浓黑的夜里,商觉时不期然想起邈邈粉色的唇瓣,伸舌头舔去指尖糖渍,以及红着眼尾湿漉漉的哀求。

梦境放大所有旖念。

……

他蹭了蹭邈邈泛起红晕的脸颊,往前靠近,终于低头,在唇瓣的位置落下了那个吻。小猫喉咙口溢出轻轻的呜咽,尾巴缠上他手腕,绞得死紧。他把邈邈按在了身下……那双金色的瞳孔,逐渐被他染上欲望的色彩。

……

商觉时醒来,心头结着燥热。隔着被子胸口卧着一团柔软。邈邈在睡梦中变回猫型,正在羽绒被上虚空踩奶。

他缓了一下呼吸,去捏小猫后颈。哑声道:“起来。”

邈邈闭着眼,以猫呼噜作答。爪垫在商觉时眼皮底下,颇有节奏地抬起又落下,是粉色的。

和梦里触到的唇瓣一个颜色。

商觉时轻轻摸了摸邈邈的脑袋。一路摸到尾巴骨,摸上邈邈的尾巴。

*

“都说了。”邈邈隔着浴室门心虚强调:“不要摸我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