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闲不如加些工作量。
骆宇讨饶:“工作性质要求我时刻关注雇主身心健康嘛。”
话没说几句,他又觉得自己可以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在门口邈邈买了摩天轮的门票,播出倒没有这一段?”
骆宇不仅实时追更,还是拿显微镜看的。
商觉时不愿意说话时,怎样都不会透露任何信息。他同骆宇喝了几杯特调。吧台吊灯的灯倾泄下一束束流光,将他左手手腕那颗红痣照得格外鲜明。
两人隔了玻璃门,看向邈邈。小猫没个定性,不好好写作文,净趴在沙发上转笔玩。
商觉时指关节叩了叩吧台,开始考虑花钱给猫买进学校的事。
骆宇状若不经意提起:“商女士昨天打电话给我。”
商觉时搁下玻璃杯,冷声道:“不用理。”
骆宇说的人是商今雨,商觉时的母亲。
他父母之间是一场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因为商家权势更甚,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们的孩子随母姓。
商今雨生完孩子扑进工作。她是大忙人一个,一个月能在“家”里看见三次面就算多的。商觉时小时候除了惯例的家族聚会,极少能看到商今雨的身影。
不闻不问放养到前两年,商今雨却突然开始关心孩子,为的就是给他挑选个合适对象联姻——出于家族利益考量。
商觉时自然只有冷若冰霜的态度。
在商今雨放手不管的这些年,商觉时选了舞蹈艺术专业。商家不当回事,以为他是玩玩,再回过神来商觉时已经在艺术领域自成气候。
这时候施加压力撤几个商业合作,对商觉时而言无关痛痒。
不知道商今雨听了谁曲线怀柔的主意。打包了一只猫,直接送到商觉时常驻的海岛别墅。